“好老公,和娜兒一起嘛!”古月娜手輕輕的拽着姒穆清的袖子。
姒穆清心臟跳得有點快,這反差有點受不了啊!
“我去把客廳收拾一下,一會兒就回來。”姒穆清俯下身,在娜兒的身旁慢慢哄着。
姒穆清安慰了半天才從娜兒的手下脫身,連忙把把門關上,擋住那一雙可憐兮兮的紫眸,嘀咕道:“娜兒撒起嬌來受不住啊!”
他走到客廳,看到三女摟成一團的樣子,無奈扶額:“這是喝了多少?”
姒穆清拿起一罈開封了的虎骨酒,純淨冰涼的酒液倒入透明的琉璃杯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說來這還是他今生第一次飲酒,如冰似火的酒液流入咽喉,甘冽而醇厚。
一口酒氣吐出,姒穆清臉上涌現稍許殷紅:“夠烈!”
“這…這是……我的……”一隻修長有力的纖纖玉手從姒穆清手中奪走了酒杯,櫻桃小口張開,酒杯倒翻,想要空出酒液。
姒穆清黑着臉,重新拿回酒杯。
“給……我……”王秋兒星眸半眯,手在空中揮舞。
姒穆清把凌落宸、王秋兒、雪霏糾纏在一起的粉腿藕臂分開。
意識模糊的王秋兒死命的掙扎,姒穆清乾脆用繩子把她幫了起來。
姒穆清望着一地狼藉的客廳,嘆了口氣開始收拾,又順手關掉空調,開始熬製醒酒湯。
洗盞更酌,煙霧嫋嫋。
姒穆清用青梅、山楂切粒,雪梨切片;葛仙米加百合、白糖一起煮;放入橘子瓣、醪糟汁等等,滴白醋起鍋。
他盛了一碗,將雪霏摟在懷裏,拿勺子吹了吹,喂入雪霏口中。
雪霏睜開朦朧的雙眼,視線模糊:“哥哥?”
“雪兒,乖,以後不要和秋兒在一起,帶壞孩子,居然教你喝酒!”姒穆清一邊喂着雪霏一邊告誡她。
“我……也要……”被繩子捆綁的王秋兒扭動着波濤洶涌的嬌軀,小口微張。
姒穆清沒搭理她,不管是誰,不經他的同意,動了他的酒,都要受到懲罰,不然這個家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雪霏喝完醒酒湯,被姒穆清抱起送回自己的房間。
“哥哥。”雪霏在被放下前,吧唧一下親在姒穆清的側臉上:“這是晚安吻……”
姒穆清怔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的跑出了房間,鍊銅是犯法的,姒穆清心裏默唸十遍。
然後就是凌落宸喂下醒酒湯也被他匆匆送回房間。
“你……你欺……負我。”王秋兒吐氣如蘭,混雜着酒香。
“喝!趕緊的。”姒穆清粗暴的把碗湊到王秋兒紅潤的脣瓣下。問他爲什麼確定是王秋兒做的,當然是在半位面中負責養花種竹的小鳳凰告密了。
王秋兒撅起紅脣,委屈巴巴,可憐兮兮:“你……餵我,還有像娜兒姐一樣。”
古月娜扮可憐,撒嬌姒穆清只覺得可愛感爆棚,至於王秋兒,他就完全沒這感受。
只是終究是室友,所以姒穆清還是喂她飲下醒酒湯,減輕她飲酒過度的不良症狀,更她童顏巨那啥沒關係。
姒穆清喂完之後,直接丟在她的牀上,然後回去陪娜兒了。
“你不愛我了……”古月娜側躺,精緻的瓜子臉半陷在柔軟的枕頭中,水霧氤氳的紫眸幽幽的看着姒穆清:“你爲她們準備醒酒湯,不爲我準備……”
“啊!”古月娜張開脣,等着姒穆清喂到嘴裏。
姒穆清喝了一口醒酒湯,然後俯身吻了下去,上下其手。
“唔,尼妻負窩……”姒穆清就這樣喂完了一碗醒酒湯,其中旎鋁香豔不必再提。
姒穆清哄睡了古月娜之後,沒有摟着娜兒睡去,悄然離開半位面。
黑暗中,應龍睜開眼睛,燦燦的黃金瞳照亮了幽暗的屋中。
姒穆清出現在屋中,對着應龍點點頭後,就翻窗離開,爬到了旅館的屋頂。
“這靈臺日月經離了萱姐姐是真不方便。”姒穆清仰頭看着天空上的一輪殘月,繁星滿天,這月華就越發稀少,尤其今天還不是滿月。
姒穆清閉目凝神,日月靈臺經的口訣流過心間,華池蓮花開,神水金波靜。夜深月正明,天地一輪鏡。
淡淡的月光凝成月華,一層白霜鋪在檐牙之上。
混沌包虛空,虛空括三界。日魂玉兔脂,月魄金烏髓。掇來歸鼎內,化作一泓水。
銀霜般的月華融入了姒穆清白皙如玉的肌膚中,姒穆清一遍遍的運轉靈臺日月經,擢取着虛空中的太陰月華,虛空中彷彿有一口無形的三足圓鼎,煉化着太陰月華。
一輪銀色的彎月印記出現姒穆清的眉心靈臺處,原本白皙的肌膚更是閃耀着璀璨的月華。
月華滋潤魂魄,姒穆清的魂魄循序漸進的進步中。
光陰逝水,姒穆清在寂靜的一夜中過去。
一輪大日在地平線躍出,萬丈紅光噴薄,有氣壯山河之色。
而在姒穆清的感知中,浩浩蕩蕩的紫氣東來,鋪天蓋地。
靈臺日月經全力運轉,無形的圓鼎成型,煉化太陽精華,與大日初升帶來的浩浩紫氣。
紫氣滾滾如長河,沒入姒穆清體內,眉心的彎月漸漸圓滿化作了一輪光輪璀璨的昊日。
紫氣稀釋之後,姒穆清停下運功,折身返回了旅館,這個時間已經有人早起工作了。
“不得不說溫柔鄉是英雄冢,而色是刮骨鋼刀。”姒穆清在旅館中自言自語,昨天晚上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拒絕了和娜兒的同牀共枕。
姒穆清下了決心,趕緊把雙修功法弄出來,這樣就可以美色修行兩不誤了。
“靈臺日月經煉就元神,天地長生策煉體,大周天乾元星斗太和劍煉氣。精氣神三者都齊了。”姒穆清算着自己創造的功法,驕傲滿足之情溢於言表。
回到半位面,姒穆清看着睡眼朦朧的走出的古月娜、凌落宸還有雪霏,目光凌厲,欲要興師問罪。
古月娜眸子微眯,心中警鈴大作,今天一早醒來,他居然不在她身邊:“穆清,你昨晚做什麼去了?”
她的話語就像小妻子質問徹夜不歸的丈夫。
“去修行了。”姒穆清下意識的回答道。
古月娜心中微微滿意,勤奮進取,他們纔可以相伴終生,然後她想到這傢伙居然丟下醺然欲醉的她跑了,什麼都沒做,難不成她失去魅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