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鬥了不行!”姒穆清對着自己左右的美女說道。
“不行!”兩女異口同聲。
古月娜眼睛中好像要噴出火一樣:“穆清,你讓開,看我好好教訓一下現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老母喫嫩草,不知羞!”王秋兒做了一個俏皮的鬼臉,躲在姒穆清的身後。
古月娜聞言,氣得牙癢癢。
兩女因此,把姒穆清當做中間的柱子,繞‘柱’而走。
“有本事,你來啊!”王秋兒徹底放飛自我了,不斷挑釁古月娜。
“秋兒。”古月娜雙眸開闔,氣極反笑:“我對你真是太好了,現在都敢挑釁我了。”
雪霏看着姒穆清不斷丟給她的求救眼神,心中一軟,打算幫自己的穆清哥哥解個圍。
“我們呆在這裏幹什麼?凌落宸、葉骨衣、虞瓔那一路已經出發,我們接下來的目標是什麼?”雪霏放下手中的骨瓷茶杯。
“說正事。”姒穆清一手握住古月娜的皓腕,一手按在王秋兒的頭頂。
王秋兒和古月娜相對而坐,各自發出一聲嬌哼。
“明明應該是挺好的姐妹啊!”姒穆清微不可察的小聲說道。
“咳嗽。”姒穆清清清嗓子,面對着雪霏小蘿莉。
“我們這一路的方向很簡單,地龍門的密地,恰好咱們在之前遇見了他們門主的女兒。”
“猜的沒錯的話,咱們現在的位置已經報告給地龍門的那位傑出女門主了。”
“被求着進入走進宗門,和自己家主動上門毛遂自薦,主動權可是天差地別。”
姒穆清飲了一口茶水,悠閒自在的沏茶。
“所以我們在這裏乾等着?要是那位地龍門門主對我們絲毫不感興趣,怎麼辦?”王秋兒黛眉一蹙,生性活潑好動的她很難忍受一刻鐘的待而坐。
“不會的。”姒穆清自己拍着胸口,自信道:“南秋秋的母親很疼愛南秋秋,而離家出走的孩子突然回來,而且還唸叨着新結識的朋友。”
“於情於理,她都會想要見我們一面。”姒穆清說道,“尤其是南秋秋帶我們逛了一圈青樓,換做任何一個家長都不會不聞不問。”
“至於其他的,先見面再說,先幫你拿到冰極神晶,把本命劍器鑄造出來。”
“看哥哥對你多好!”姒穆清摸了摸雪霏的頭髮,話語中帶着你要記住我的好的意思。
雪霏輕輕的嗯了一聲。
“他的意思是以後長大了,要以身相許來報答他。”
王秋兒大大咧咧的說道。
話語讓姒穆清一陣的尷尬,他是那種挾恩圖報的人嗎?
“所以我們現在就在這裏乾等着?”古月娜忽然問出一個問題,“地龍門身爲龍城的地頭蛇,以他們在龍城的實力找到沒有潛藏痕跡的我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一直在這裏呆着,總會讓人懷疑,畢竟你當時在南秋秋面前用的藉口是旅遊。”
古月娜說到旅遊二字時,不禁的笑了笑,姒穆清老臉一紅,龍城以經濟出名,景色並不是很美麗,旅遊這個藉口就顯得特別的無力了。
“娜兒,你想做什麼?”姒穆清心中警鈴大作,因爲實力的關係,古月娜在處理某些事情的方面上,比他顯得更加激進和肆無忌憚。
“地龍門麾下產業不少,其中進賬中很大的一部分來自於賭博。”
“我記得,你說賭單反,每次都贏,連贏二十八次,能贏下一整座城市,到了驗證你話語的時候了,我也不用你贏下一座城市,把地龍門贏下來就行。”
姒穆清聞言怔怔不語,那是江南老賊說得,和我有什麼關係!
“爲什麼你們不來?”
“我們連贏必然要靠作弊,而你可以操縱命運,凡走過,必有痕跡。”
“命運,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解、最莫測的力量之一。”這句話是王秋兒所說,這其中也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命運的無常了。
“也是不錯的法子,比單純的等待好多了,走,我們一起去。”姒穆清立刻決定改變計劃,“不過我就算了,讓雪兒來吧!”
姒穆清沒有賣關子的想法,以指代劍,一式日會文昌,富貴全美的劍訣施展,瑰麗尊貴的劍氣注入雪霏的周天竅穴中,純白劍念落入雪霏的靈臺之中。
“你以劍念爲引,催動劍訣就可以施展了。”姒穆清懶洋洋的說道,“以此引來命運加護,賭桌上你可以無往不利了,現在的話,可以說命運女神對你掀開了裙襬。”
雪霏的臉色變得凝固,隨後又帶着一種自暴自棄的心態說道:“我總算知道了你爲什麼收我爲弟子,卻從來沒有教過我大周天乾元星斗太和劍了。”
幾女站起身,走出茶館,向着龍城最大的賭場而去。
“說說看,我爲什麼不教你大周天乾元星斗太和劍?”在路上,姒穆清爲了打發時間,考教自己的弟子。
王秋兒饒有興致的豎起耳朵,對於姒穆清的這部根基之法她好奇很久了,可惜,在很多功法上大方的過分的姒穆清在這部劍訣上小氣的過分。
“因爲這部劍訣包含了你全部的神,學會了這部劍訣也就等於成爲了承載神的容器。”
王秋兒面色一變,指着姒穆清說道:“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侵佔別人的身軀,你的良心何在?”
“喂喂!”姒穆清面色一黑,“不要說得我好像已經成爲了邪魔外道一樣,大周天乾元星斗太和劍的重點就在於劍意劍念,那只是副作用而已。”
“大周天乾元星斗太和劍和你的破碎虛空道有着根本上的不同,你的破碎虛空道重點在於開發肉體本身的潛力,追求的是生靈本身最純粹的偉力,一力破萬法。”
“我追求的是意志不滅,精神永存,劍念就代表我的神,等雪兒未來創造出自己的劍訣,凝聚自己的劍念後,她的劍訣同樣會如此,走到叩劍心這一層次的劍修,絕無一樣的大道,都要開闢出自己的劍道。”
姒穆清的解釋讓王秋兒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