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拭眉迅速把被子拉過來塞在二人之間,擋住他的臉,道:“別鬧,我餓了,要喫飯!”
催促地推了他一把,道:“你去看看什麼時辰了。”
皇甫令堯:“……”
他特別想說“我也餓了”,但比起自己要個親親,還是先讓媳婦兒填飽肚子更重要。
不喫飽怎麼有力氣?
看了時辰,已經未時過去了,難怪她喊餓。
這邊柳拭眉起牀梳妝,皇甫令堯見沒自己什麼事兒,去了廚房。
當然,祁陽在呢,身爲徒弟女婿,皇甫令堯理所當然地去詢問了一下祁陽是否醒了,結果得知祁陽又鑽進實驗室裏去了!
回到小廳,皇甫令堯疑惑地問:“媳婦兒,你們到底在做什麼東西,怎麼師父他又去實驗室了?”
“師父他這一趟出遠門,是爲了深淵花開放,在深山裏住了這麼長時間守着。”
柳拭眉提到這個,眉眼也有些高興:“不少人去跟師父搶寶貝,他搶到手了趕緊就跑,可得意了。”
皇甫令堯疑惑地問:“深淵花,藥材?”
他都從未聽過。
柳拭眉解釋道:“是藥材,不過與其說是一種花,不如說是動物。”
她講述那東西的神奇之處:“這藥材長得像植物,但卻不是固定生長的。每逢要開花結果的時候,就會躲在深淵的峭壁上。不但警覺還精明,會對採摘花朵果實的人發起攻擊,很有靈性的。”
皇甫令堯還是不懂,他只問一個問題:“有毒的?”
柳拭眉笑得神祕,道:“高興的時候沒毒,不高興它就有毒!”
墨兒正把飯菜端過來,聽言好奇地問:“這也太奇怪了吧?那這個藥是用來做什麼的呢?”
皇甫令堯明白了:難怪這師徒倆鑽進實驗室裏幾日都不出來!
兩人喫飯的時候,閒雜人等都出去了。
皇甫令堯脫下了癡傻的那層皮,正兒八經地道:“媳婦兒,天氣逐漸冷了,感覺今年入冬會比較早。咱們這邊進的不少炭火,可需要給外公他們送幾車去?”
柳拭眉朝他看了一眼,見他對自己孃家人挺有孝心的,略感滿意。
她答道:“大舅母做事仔細,肯定也早有準備。不過你送的是你的心意,送吧。”
皇甫令堯點點頭,又跟她講了一些其他瑣碎的事:例如王府裏的一些狀況,宮裏的一些狀況,還有客棧經營、其他產業的經營狀況。
有一種得力助手給老董彙報工作的即視感!
這狗子,說她當家做主,就真的一切都是她說的算——哦,除了牀上!
有時候,柳拭眉心裏還挺感慨的:他如果是傻子,王府的一切都由她來主張,那說得過去。但實際上他並不傻,卻還是奉她爲尊,這人是真的看重她的!
而如今,生活上,他也是極力在寵着她,一改過去都是她慣寵他的狀態!
這日子過得,撇開一些不愉快的插曲,他們夫妻倆之間還是挺舒心的!
柳拭眉一邊聽,一邊說了自己的意見。
皇甫令堯說完了,又問:“媳婦兒,你四天沒給我一個時辰了!”
柳拭眉一怔,脫口而出:“今天咱們在一起也有三個多時辰了吧?”
皇甫令堯悲痛欲絕:“……”
不帶這麼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