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趙叔想怎麼安頓一下,還在村裏面的村民。”
李不語緩緩的坐起身來,他的身體受到了創傷,再加上昨天晚上又受了嚴重的外傷。
所以他做起來的時候很喫力,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他做起來的速度和他的姿勢。
無論是在什麼時候該有的教養,他一樣都不會差。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趙富州看了看這樣的李不語,只是淡然的笑了一下,接着聽到他說的這些話,眉頭緊緊的皺起。
以自己的能力恐怕很難將剩下的村民,全部都救過來,而那個阿狗肯定不是被眼前的這個人殺了。
那麼現在就是前有狼,後有虎,他是一個普通人,根本沒有辦法一下子,將這些老弱病婦全部都救上。
但是他又不能見死不救,所以一時間陷入了兩難境地。
李不語他是戰神將軍,所以他的職責就是守護人民,他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就算這是他的敵人也不行,更何況這些人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病殘。
那麼他就更不可能不管了。
“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趙叔是否覺得可行。”
李不語淡定的說道,然後擡頭看向趙福州雙眼,當中充滿着認真。
趙富州聽到這裏,突然覺得也許眼前的這個人或許真的有辦法,也不一定。
凡事都要試一試,不是嗎?
“你有什麼好的辦法,不妨說出來,大家一起商量一下。”
“那個阿狗,我沒有殺他,相信趙叔應該清楚,一旦像他那種人覺醒了,靈力自然就會被人找到。”
李不語說話留有懸口,並不直接表明,因爲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一定聽得懂。
趙富州聽到這裏點了點頭,他自然清楚,畢竟他就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
“所以那些人應該很快就會找他,這是我們的內患。”
“而外患,則是那些土匪因爲沒有處理乾淨,讓其逃走了一個領頭的人。”
“土匪對我一個慣例,想要立威,想要讓底下的人,服從他的命令。”
“他們就會選擇一個仇家去復仇,這樣既可以解決掉自己的外患,也可以立威。”
“但是眼下這夥土匪最大的外患和最大的仇恨也就只有我們村了,雖然我們從未傷害過他。”
李不語調理很清晰,每一句話都恰到好處的落到了最重要的關節點上。
該說的話他一句都不少,不該說的話他也一句沒有多說。
其實說話也是一門藝術,你說的好了,別人纔會聽你,你說的如果一竅不通,那別人憑什麼聽你的。
趙福州聽李不語這樣說點了點頭,因爲他也聽清楚了,這些正是面臨在他們面前最大的兩個困難。
所以他們必須要很協調的解決到這兩個,否則的話,很難將那些人救出來。
“再加上現在我們損失慘重,沒有了年輕的勞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