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腦袋瓜子!?
“…………”顧微微翻了個白眼,“你知道我爲什麼忍着不揍你嗎?”
“呵,你捨得?”
“這和舍不捨得沒關係,主要是我一動手那就必然會構成家暴,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如果我被你逼成家暴慣犯了,那我以後再想找下一個就很難了,別人一看我有前科會害怕我的!”
“什麼?!”封燁霆瞬間黑了臉,“你還想找下一個?”
“不是都說下一個更好麼?”
“誰說的,是不是不想活了?!告訴我名字。”
“那完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顧微微還打算繼續逗弄一下這男人,可她手機忽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更加叫她感到奇怪的是,來電顯示竟然是某地區派出所的號碼!
封燁霆也看到了這個號碼,他皺眉:“發生了什麼事?開免提。”
“嗯,接了就知道了。”顧微微把手機放在書桌上開了免提。
首先傳進耳朵的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他說‘通了’
緊接着就是葉一恆的聲音。
“是我,葉一恆。”
“聽出來了,”顧微微納悶,“你在搞什麼鬼,你在用派出所的座機給我打電話?!”
“是的。”
“原因?”
葉一恆嘆了口氣:“原因就是我被謝老的那個孫女給報警抓了。”
“爲什麼?你私闖民宅了?”
“沒有,我根本就沒進去,她報案的時候是說我擾民。我手機和身份證明又都不在身上,所以就直接被帶走了。”
“???你出遠門沒把證件隨身帶在身上?不可能吧,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
葉一恆哭笑不得:“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你說。”
“如果我告訴你我的公事包被山裏的一隻野猴子搶走了,你信不信?”
“…………”顧微微眯了眯眼,手指不停地在沙發扶手上快速敲擊着,“我信,但我不信那只是一隻野猴子。”
“你是說那猴子是那姓謝的養的?”
“我不確定!這樣,你儘快讓你的律師給當地提供你的身份證明,申請異地保釋。我馬上和封燁霆出發過去一趟。病患都上門了,我們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相信謝老一定會見我們的!”
“行吧,你們趕緊過來,我現在除了一個人什麼都沒有了,身無分文。”
“行,你等着。”
掛斷電話,顧微微立刻對封燁霆說。
“我們需要去一趟雲州,現在立刻馬上。”
封燁霆點頭,直接吩咐一旁的唐林。
“現在就通知我的私人飛機待命。”
“好的總裁。”
封燁霆又打電話交代了幾件事,顧微微也安排好了自己的事情,兩人這就準備動身前往飛機場。
只是他們還沒出門,祕書室就打電話說封宜君到了,想要見一見他們。
封燁霆看了眼時間,同意了這次會見。
封宜君很快就過來了。
“我是不是來得不湊巧,好像剛碰上你們要出門?”
“是的姑姑,臨時有事要出門一趟。”封燁霆解釋。
“去雲州,確實是沒時間喫晚飯了。”封燁霆說完看向顧微微,“姑姑的心意,你收下吧。”
“多謝,”顧微微接過了封宜君手中的紙袋,有點叫不出姑姑這個稱呼。
“您看起來看年輕了,感覺叫姑姑不太合適。”
“真的嗎?”女人都喜歡被誇年輕漂亮,封宜君也不意外,“那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君姐,我有好幾個小姐妹都是這麼叫我的。”
“好啊君姐,謝謝你。”
封燁霆:“…………你叫我姑姑姐?”
“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和微微又沒有血緣關係的。”封宜君喜歡這個稱呼。
她輕輕推了封燁霆一把:“好了,你們不是趕時間嗎?我只是過來送點心的,點心你們拿到我也就該走了,不過我還要去個洗手間,你們走吧,不必再管我。”
封燁霆也沒跟封宜君客氣,直接拉着顧微微的手離開了辦公室。
封宜君上完洗手間之後就接到了兒子傅宴寧的電話。
“我在封氏大樓,給你表哥表嫂送了一份點心過去。”
“是啊,已經給你爸爸送過了,你今晚務必要回家一趟知道嗎?我今天特意給你爸爸做點心就是爲了討好他,希望他晚上見到你的時候不要發太大的火。”
“你表哥他們走了,走得很急。嗯,說是要去雲州。我沒問,也不知道他們是去雲州做做什麼。”
“你打聽這麼仔細幹什麼?別再動什麼歪心思了,不然你連戲都拍不成了,你要是再犯錯誤的話,你爸爸肯定會把你叫回公司管事的。嗯,掛了。”
…………
某攝影棚。
傅宴寧暫停了拍攝,打了另外一個電話出去。
“封燁霆和顧微微動身去雲州了,幫我查查他們去那裏做什麼。對了,葉一恆的行蹤也順便查一下。”
很快,傅宴寧就收到了回信。
原來這幾個人是想去雲州找那個姓謝的老中醫,看來他們是想給封燁霆治病。
可此時此刻的封燁霆、是白雨馨的‘傑作’啊!這麼一個‘傑作’怎麼能就這麼讓他們毀了呢?
雲州,姓謝的老中醫?
傅宴寧不禁感慨,真是連老天都看不慣封燁霆和顧微微,千方百計地在幫他呢!
他立刻又從通訊錄裏翻出了另外一個號碼,迅速撥通了電話。
“謝婉玉,是我,傅宴寧,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
雲州,謝家。
謝婉玉摸了摸猴子的腦袋,又誇讚了它幾句。
然後她就從猴子手裏接過了一個公事包。
那裏面裝着葉一恆的手機、錢包、身份證,以及一份病歷。
病歷上的那個男人叫‘封燁霆’
正是傅宴寧剛纔打電話過來時提到的那個人。
傅宴寧說了,決不能讓爺爺接見這個病人,更加不能給他治病。
這是他這兩年來第一次主動求她辦事,她是不會叫他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