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顧微微還從薄承淵那裏瞭解到…………

    霍栩最討厭濃妝豔抹的女人,他對天生麗質的素顏美人比較偏愛。

    所以顧微微在換好衣服後並沒有化妝,只是隨意把頭髮給挽了起來、簡單地用一根髮簪固定在後腦處。

    雖然她的髮式簡單,但她這根髮簪卻不簡單。

    這支髮簪是特質的,和她脖子上的項鍊一樣,在危急的關頭可以變成一招致命的鋒利武器。

    做完這一切之後,顧微微立刻就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女人正在抽菸,看到顧微微出來她立刻就把菸頭給扔了。

    她原本是想踩菸頭來着,但她的目光一落在顧微微的身上就移不開了。

    呆呆看了好一會兒,女人這纔想起來菸頭還沒滅,她忙踩了幾腳,然後又笑着對顧微微說:

    “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個大美人,不過總看你穿着長裙,也太保守了,簡直是浪費了你的好身材。

    看看你,只是換一身衣服就叫人挪不開眼了,難怪淵哥以前不近女色,原來是看不上我們這種貨色。你真的太美了。”

    “真的嗎?”顧微微表現出一副胸大無腦的樣子,“那我肯定能把淵哥搶回來吧?”

    女人笑了:“何止是淵哥,只怕今晚在場的所有人男人都會被你勾了魂。”

    顧微微故意皺起眉頭:“誰要去勾那些男人的魂,我只要淵哥一個,他是我男朋友,我是不會和其他任何一個女人分享他的。同樣的道理,我也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

    “男朋友?”女人哈哈笑了兩聲,像是在嘲諷又像是在羨慕,“來到這種地方還能有這種底氣,我真羨慕你。走吧,別去晚了人已經被拉走了。”

    顧微微很快就跟着女人來到了泳池區。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了。

    上一次她來這裏找外婆,結果半夜碰到霍家人窩裏鬥,第二天她跟着薄承淵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幾個人在清理泳池裏的屍體。

    當時那些屍體飄在水面上一動不動,就連泳池裏的水都被他們的血染成了紅色。

    而今夜,燈紅酒綠,這個泳池裏卻聚滿了男男女女,他們歡呼雀躍、恣意妄爲、肆無忌憚。

    顧微微的目光從這羣人的身上快速掃過,最後落在了這裏的主人——霍栩的身上。

    在金三角這一代的各路老大中,霍栩是最年輕氣盛的,今年也不過三十出頭而已。

    在這裏,所有人都稱呼他爲霍先生。而他本人表面上看起來確實一副風度翩翩、儒雅帥氣的樣子。

    但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人,卻是當地三大毒梟裏最狠的一個,經常微笑着做最殘忍的事。

    這個人不僅狠毒,而且敏銳,所以顧微微的目光並沒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她很快就看向了坐在霍栩對面的薄承淵,並朝他們走了過去。

    而先前那個女人說的也沒錯,顧微微一出現,果然就勾走了現場大部分男人的魂。

    就連他們身邊的女人們也都忍不住一直盯着顧微微看。

    好多沒見過顧微微的人都議論了起來。

    諸如‘這大美女是哪兒來的?’‘是誰的女人?’‘不知道可不可以上?’這樣的話題。

    而這樣一出現就驚豔全場的顧微微,很快就吸引了霍栩的注意力。

    看到身穿白色連體泳衣、不施粉黛卻依舊光彩照人的顧微微,霍栩摟女人的手都放了下來。

    這種純天然的大美人,真是好久不見了,她在這一羣庸脂俗粉裏,簡直就是出水芙蓉、驚爲天人。

    老五也坐在霍栩對面,他見霍栩多看了顧微微兩眼,立刻說道:

    “霍先生,這就是昨天我接回來的那個薇薇安,是阿淵的女人。”

    “哦,原來她就是啊。”霍栩立刻將目光從顧微微的身上收了回來,他笑着看向薄承淵,“你眼光不錯,聽說上回來過家裏,一羣人當中你就選了她,這麼好的貨色怎麼也不給我留着。”

    薄承淵也笑了下,霍栩連這種細節都知道,看來老五是沒少在他面前做功課。

    “她不是雛,所以一開始他們就沒把人往你那裏送。”

    霍栩還是那副笑模樣:“之前給你女人你總是不要,搞的我一度以爲你的性取向和我們不一樣,後來才聽老五說你有潔癖,怎麼到了這位這裏潔癖就消失了,一見鍾情啊?”

    “一見鍾情算不上,”薄承淵抿了口酒,“她和我以前的女人特別像,尤其是性格。”

    “哦?”霍栩笑着問,“那你喜歡的女人是什麼樣的性格?”

    薄承淵摸了摸鼻子:“男人麼,肯定是喜歡聽話懂事,對自己百依百順、溫柔小意又小鳥依人的那種女人。”

    “是嗎?”霍栩瞥了眼馬上就要走過來的顧微微,似笑非笑,“這個女人真像你說的這麼好?”

    “是挺不錯的,跟我以前的女人很像。”薄承淵說話時面上帶着笑,彷彿完全沉浸在這份感情中了。

    但是沒過一會兒,他臉上的笑容漸漸就消失了,他皺起了眉頭,語氣堅決道:

    “哥,你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我可以爲你做任何事,但是她不行!”

    “我也沒說要她啊,”霍栩笑着伸手在薄承淵的肩頭拍了拍,“看把你嚇的,你好不容易找到個喜歡的女人,哥替你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奪你所好。”

    “謝謝哥!”薄承淵說着,站了起來,“那我去把她帶來見見你,跟你打聲招呼。”

    霍栩點了點頭。

    老五見薄承淵走了,立刻就起身來到了霍栩身邊,滿懷恨意道:

    “霍先生,您真信他說的鬼話,剛好那女人和他死去的女人那麼像?!那個女人八成有問題,他們倆肯定是一夥的,阿淵這小子一定是想對您不利!”

    “你在拿我當槍使嗎?”霍栩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刮在老五的身上,“我最討厭手底下的人烏煙瘴氣了。

    你看他不順眼、想排除異己,什麼證據都沒有就亂潑髒水,如果我手底下的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那還有沒有規矩了!

    有本事你就把證據甩在我面前,到時候不用你耍心眼,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懂嗎?

    但如果你一直跟我耍心眼,後果你知道的,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霍栩說讓一個人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那麼那個人就一定會後悔!

    老五怕了,小腿肚子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知道了霍先生,我會好好找證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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