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那夾帶着冷霜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腰上。
時渺立即睜開眼睛,還沒說什麼時,他的吻已經印上她的嘴脣。
——滿是酒氣的。
時渺還未反應過來,她身上的睡衣已經被他剝下丟了出去。
“等……”
時渺回過神想要掙扎,但雙手很快被他扣住壓在頭頂,那滿帶着侵略和佔有的吻更是不給她任何一絲喘息的時間。
時渺忍不住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容既這才終於鬆開了一些,手卻依舊貼在她的皮膚上。
“你先去洗澡。”時渺皺着眉頭說道。
“我不。”容既回答。
他的眉頭也皺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她。
時渺這才意識到了什麼,“你怎麼了?”
“結婚後,你從來沒有去過公司找我。”他突然說道。
時渺沒想到他會提起這個,愣了愣後,說道,“我爲什麼要去你公司?”
“你不去,他們都不知道你纔是我老婆。”
話說着,他又將臉埋入她的脖頸,牙尖舔舐過她的皮膚。
時渺的身體忍不住一凜,正要將他推開時,他那扣着自己的手突然又加了幾分力道。
時渺只能哄着他,“那我明天去,可以嗎?”
“我明天要去出差。”
時渺一愣,“去哪兒?”
“M國。”
這個答案讓時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那邊不是很亂麼?”
“嗯,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話說着,容既很快又自己否決了這個想法,“算了,你還是留在這裏等我吧。”
“是……和歐臣有關麼?”
“跟他無關。”容既只能回答,“我是去那裏找個人。”
“找誰?”
容既又不說話了,時渺還想要再問的時候,容既已經不耐煩的將她的嘴脣堵住,而後,她身上最後的衣物也被他丟在了地上。
……
容既走的第三天,聖誕節來臨。
姜城又正好下起了雪。
雪花落在門口聖誕樹上時顯得格外應景。
時渺正握着手機看着窗外時,身後突然傳來聲音,“怎麼一個人在這裏?”
時渺立即轉身。
歐臣今晚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裏面是同色的襯衣,花園裏的燈光也不亮,他整個人便好像一同隱入了這夜色中一樣。
和身後那籌光交錯的宴會現場顯得格格不入。
——容太太這幾天突發奇想,讓人在容宅中舉辦了一場晚會,歐臣雖然搬出去住了,但也在這次的邀請名單中。
歐臣的目光很快又落在了時渺的手上,“你在等容既電話?”
時渺沒有回答,卻又很快將手背了過去。
“他去M國也有幾天了?那邊可亂的很,他不要出什麼意外才好。”他笑着說道,“他要是出事……你可就成寡婦了。”
時渺的臉色頓時沉下,“你在胡說什麼?”
“沒什麼。”歐臣聳聳肩,“不過你要是欣賞夠雪景的話還是回去吧,畢竟……你可算是今晚宴會的女主人。”
話說完,他已經轉身往前。
而那個時候,時渺從剛纔就一直捏在手心的手機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