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區域,售賣的東西都不相同。
丹藥,兵器,陣法,符籙,機關獸,武魂以及仙藥。
這些基本都是修士日常離不開的東西。
尤其是武魂,出現的那一刻,讓無數人爭相瘋搶。
他們沒想到,藉助武魂,可以操控其他仙獸。
像丹藥,兵器,陣法,符籙,包括仙藥,這些早已被各大超一流宗門壟斷。
就算是機關獸,仙界超過數十個家族都有打造,想要從他們口中分一杯羹,並不容易。
但是武魂不同。
凡界的時候,柳無邪就設立了武魂堂,由沐月影管理。
如今天道會主要的收入來源,還是依靠武魂術。
不過天道會出售的武魂術並非永久性的,每次只能購買一份符咒,操控一次就會耗盡。
想要繼續操控,必須要反覆購買武魂符咒。
僅僅武魂符咒一項收入,就超過了其他六項的總和。
武魂的興起,讓其他宗門嗅到了商機。
奇怪的是,他們刻畫出來的武魂符咒,根本無法駕馭仙獸,甚至還會遭到仙獸反噬。
符咒是很古怪的東西,不得出現一絲差錯。
囚靈之淵遇到的邪靈體,就是靠各種陰毒的符咒,來操控人類的元神,讓其乖乖聽話。
“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拆了天道閣。”
一道粗狂的聲音,在天道閣內部響起。
天道閣非常之大,佔地近萬平,可以容納幾千人同時購買。
中間區域,已經站滿着人,連大門外,都是人擠人,抻長着脖子往裏看。
在天道閣中間空地上,躺着兩具屍體,他們的脖子上,有一道腥紅的印記,應該是被某種兇獸咬死。
相隔很遠,都能聽到天道閣裏面鬧哄哄的。
兩側商鋪都關門了,全部跑過來看熱鬧。
“就是這裏了。”
指着前面的天道閣,蔣世陽小聲說道。
“進去!”
柳無邪當先一步,朝天道閣走去。
雖然建造天道閣的時候,他沒有全程參與,但是裏面的設計,以及安排,都是他提前設定好的。
天道閣並不高,只有三層,第一層售賣,第二層倉庫,第三層用作辦公。
“是柳無邪!”
還沒靠近大門,街道兩側傳來陣陣驚呼聲。
如今的柳無邪,風頭正盛,誰人不識,誰人不曉。
尤其是滄海城,上至老人,下至孩童,早已將柳無邪畫像,深刻在腦海之中。
守在大門外的那些修士,自動讓開,騰出一條道路。
穿過人流,進入天道閣之中。
除了梁醫師之外,還有幾名天道會高層都在這裏。
石娃一臉殺氣,站在一旁沒說話,被身邊的人壓制住。
見到柳無邪,梁醫師還有石娃他們,迅速上前。
“無邪,你回來了。”
梁醫師上前鞠了一躬,臉上盡是愧色。
石娃跟着一起鞠躬,見到師父的那一刻,臉上的殺意,逐漸散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這樣的,他們幾個說買了我們的武魂符咒,操控的時候,不僅沒能操控仙獸,反倒是被仙獸咬死了他們的同伴。”
梁醫師簡單將事情講解一遍。
說完看向地面上的兩具屍體。
在屍體旁邊,站着三名魁梧男子,各個修爲高深,清一色仙尊境。
他們怒視柳無邪,要不是這裏是天道閣地盤,估計早已動手。
梁醫師乃半步仙皇境,他們就算敢動手,也要掂量掂量。
柳無邪蹲下身子,看了一眼兩具屍體,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寒光。
“柳無邪,你來的正好,你們天道閣的武魂符咒出現嚴重問題,導致我兩個同伴死於仙獸之口,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處理吧。”
站在中間的魁梧男子大聲說道,氣勢極其狂暴,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公宇良,你胡說八道,我們天道閣的武魂符咒,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石娃站出來,怒瞪公宇良。
每一枚武魂符咒他們都是經過層層把關,才能拿出來銷售。“你們口口聲聲說武魂符咒沒有問題,那他們是怎麼回事,誰能給我解釋清楚,我們就是用了你們的武魂符咒,纔敢深入遠古山脈,獵殺仙獸,誰曾想到,你
們的符咒關鍵時刻不僅不頂用,還激怒了仙獸,害的我們死去了兩名同伴。”
公宇良義憤填膺的說道,臉上盡是憤怒之色,說完趴在兩具屍體上嚎嚎大上嚎嚎大哭兩嗓子。
“大哥對不起你們,買了劣質的武魂符咒,才害的你們死於仙獸之口,今天大哥就爲你們討要一個公道。”
公宇良哭了兩嗓子後,從地面上站起來,眼含煞氣。
爲了驗證真僞,公宇良還拿出他從天道閣購買武魂符咒的證據。
周圍那些圍觀的人,可能受到公宇良的影響,對天道會的武魂符咒,產生了一絲懷疑。
七種商品當中,只有武魂符咒賣的最好,其他六種商品,只能勉強達到收支平衡,還無法做到盈利。
“你們說,天道閣售賣的武魂符咒,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周圍那些修士,正在小聲議論。
武魂符咒剛出來不久,起初的時候,確實讓大家趨之若鶩。
最近一段時間,很多人爆出武魂符咒根本無法駕馭仙獸,讓武魂符咒的銷量一落千丈。
尤其是今天,公宇良居然帶着兩具屍體,公然找到了天道閣,讓武魂符咒的銷量再次下滑。
“可是我用的好好地啊,每次都能輕鬆駕馭那些仙獸,只要別駕馭修爲高於自己太多的仙獸即可。”
購買過武魂符咒的一些修士站出來,他們用的效果非常不錯。
場中出現兩種聲音,一種說武魂符咒存在質量問題,一種則是表示武魂符咒非常的好用。
兩者之間,誰也說服不了誰。“柳無邪,你爲了賺取利潤,竟製造如此黑心的東西,這段時間,已經有很多人因爲買了你們的武魂符咒,最終死於山脈之中,你們天道閣今天必須要給一個
說法。”
人羣之中,走出來一名長相猥瑣的男子,一副頤氣指使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