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在衆人沉侵在琴音時,李憶昔站起身,與胡青韻離開了閣樓。
直到李憶昔離開,一直在領悟琴音的秦萱,才緩緩的清醒過來,“這琴音,竟然蘊含了道韻,這怎麼可能?”
秦萱睜開眼睛的瞬間,秦萱的目光,正好落在自己身旁的哪位侍女的身上,此刻的她,竟然在那侍女的身上,看見了道韻。
轟!
秦萱的大腦之,瞬間彷彿被雷擊了一般。
整個人的眼瞳不斷的擴大,眼眸之盡是駭然與心悸。
她,竟然在閣樓之,看見了道韻。
傳說之的東西,容不得秦萱不震撼。
“這些人,竟然都在領悟之。”
“都在悟道。”
秦萱此刻,看見閣樓一個個閉目,身軀不由狂顫。
她開始的時候,僅僅只是注意到她身邊的侍女,此刻發現整個閣樓之的人,都在悟道。
內心深處,感覺到一股寒流流過。
此刻,李憶昔早已停止了彈奏。
但是,依然隱隱能在閣樓之,聽見琴音的餘韻。
“那位公子呢?”
秦萱的目光,急忙落在李憶昔剛纔所坐的位置。
但是,美眸之盡是失望之色。
看着空空如也的位置,秦萱感覺整個人都空落落的。
彷彿失了魂一般。
整個人在這瞬間,神色無比的落寞。
此刻的秦萱,竟然感覺李憶昔的模樣,在緩緩的消失。
“怎麼可能?”
“我的記憶之,公子的模樣竟然在消失,這怎麼可能,難道有人想要抹去我的記憶嗎?”
“難道是那位公子。”
“可是,想要抹去一個修行者的記憶,這得需要何等的境界。”
“難道,哪位公子,是仙人下凡不成。”
秦萱的眼眸之,盡是不可思議之色。
“不對,令牌,那位公子有雪落的令牌,雪落一定知道那位公子。”
“筆筆筆。”
秦萱急忙提起自己的筆,飛快的在宣紙之上,寫下現在的記憶。
此刻的秦萱,很是焦急,因爲秦萱感覺到,自己的記憶,竟然在消失,這實在是驚駭聽聞的事情。
秦萱此刻,握着筆的手,都在顫抖。
秦萱,可是音律閣的聖女,高高在上的人物,但是此刻焦急成如此的模樣,可見秦萱是多麼的在意。
寫完之後,秦萱急忙將李憶昔用過的古琴,急忙收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秦萱急忙盤膝而坐,平復自己的心緒。
繼續感悟閣樓內隱隱還存在的琴音,這是大機緣。
半個小時之後,甦醒過來的秦萱。
眉頭微微一皺,感覺自己曾經似經歷了什麼,但是現在的秦萱,什麼也不記得了。
“嗯!”
秦萱低頭時,不由看向自己的玉手。
眉頭一皺。
因爲此刻的秦萱手背上,寫着幾個字。
“遺忘的事,在懷紙上。”
幾個小字,進入了秦萱的目光之。
“忘記的記憶嗎?”
秦萱急忙取出懷裏的紙。
秦萱知道,她今日遇上高人了。
“令牌,令牌。”
“對對對,雪落的令牌。”
“雪落,一定認識那位高人,一定認識。”
“如此高人,若是能夠得到指點,那麼我的將來,必然不可限量。”
此刻的秦萱,整個人激動無比。
“小姐,你怎麼了?”
“別嚇奴婢。”
秦萱的侍女,此刻看到秦萱一臉的焦急,又胡言亂語,眼眸之盡是擔憂之色。
“我沒事,你先回音律閣,我現在要去千島門拜訪雪落神女。”
秦萱說完之後,直接破空而去。
······李憶昔,現在什麼也不知道。
這些人的記憶,不是李憶昔動的手腳。
而是胡青韻出手的。
因爲胡青韻覺得,公子興趣起來,賜道沒錯,但若是太多的人瞭解到李憶昔,會打攪到李憶昔體驗凡人生活,所以離開時,胡青韻以天狐一脈,獨有的神通,抹除了那些人的記憶。
“青韻,這香味不錯。”
“咱們去嚐嚐。”
李憶昔聞着酒樓之傳出來的香味,不由一喜。
“公子喜歡,什麼都行。”
李憶昔與胡青韻,走進了酒樓之。
“公子,小姐,快請。”
酒樓的掌櫃,看見李憶昔與胡青韻超凡的氣質,急忙彎腰將兩人邀請進入酒樓之。
“公子,小姐,不知道你們今日,想點些什麼菜?”掌櫃的弓着身,一臉討好的道。
“掌櫃的,將你們酒樓之,最好的菜,都來一樣,給公子與小姐送上來。”李憶昔還未開口,李憶昔與胡青韻的身後,響起了一道女聲。
“嗯!”
李憶昔不由眉頭一皺。
看見李憶昔的眉頭一皺,那女子的神色一變,急忙解釋道:“公子,我沒有惡意,公子救了我千島門的副門主,千島門上下,感激不盡。”
“門主因爲有重要客人拜訪,沒有及時趕過來,所以派奴婢過來,公子的一切消費,千島門都滿足,這家酒樓,是擎天城很有名,很多名菜,都是外面無法喫到的,所以奴婢都給公子都安排了一份,還請公子莫怪。”
女子急忙跪在地上,眼眸之盡是恐慌之色。
“姑娘,快快請起來,天生萬物,萬物都是公平的,沒有什麼尊卑之分。”
李憶昔急忙將女子扶起來。
“謝公子。”
女子一臉惶恐的道。
退到了一旁,靜靜站立。
李憶昔不由搖搖頭,也不在勸了。
酒樓,雖然也是修行者所開,但是千島門的面子,這些人還是要給的。
很快,李憶昔與胡青韻的身前,就擺滿了滿滿的一桌。
李憶昔不由無言。
不愧是修行者,真有錢,這滿滿的一桌,怕是要花費不少錢吧。
因爲,李憶昔在桌子上,竟然見到了不少年份可怕的寶藥。
寶藥,那可是修行者修煉所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