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發寒。
古戰神體,那是無比強大的神體,更何況蕭葉狀態特殊,體內承載太古戰魂,蕭家有祕卷記載古戰神體的詳細解釋,否則的話,蕭家如何會這般不計代價也要保住蕭葉的命。
在此之前,蕭葉覺醒古戰神體失敗,蕭家徹底絕望,只是想辦法保住蕭葉的命,希望蕭葉的血脈留下,讓體內戰魂讓蕭家再度崛起,這是蕭太虛沒告訴李憶昔的,因爲這是蕭家的祕密。
哪怕蕭葉廢了,但是體內蕭家太古戰魂還在。
因爲他們知道,蕭葉太古戰魂有多可怕。
蕭葉血脈返祖,進入蕭家太古戰天古城,無數古戰神之魂入體。
這也是蕭葉爲何覺醒失敗的原因所在。
有太古戰魂,蕭葉覺醒,需要的資源太多了,哪怕蕭家準備很是充分,但是他們也小覷了那些戰魂復甦的所需。
那些戰魂,其實才是蕭家的根本。
纔是蕭家的祕密所在。
蕭葉身體之中的戰魂,是可以復甦的,準確的說,蕭葉是被戰魂選中的載體,不過蕭葉也能得到一些好處。
這些戰魂,是太古戰魂。
蕭家,也是太古神族。
如今天地變化,天地之力逐漸變得強大圓滿,無數強大的太古遺蹟出現,蕭家的太古聖地,也得到開啓,而進入太古聖地之中,蕭葉體質特殊,被蕭家太古十大戰魂選中,同時寄身蕭葉體內,試圖藉助蕭葉覺醒,壯大,在次歸來。
這些蕭家太古古戰魂,那是極其恐怖的存在。
此刻,李憶昔靠近蕭葉,竟然讓蕭家太古戰魂戰慄,這如何不讓清楚一些祕密的蕭太虛震動,心驚。
太古鎮魂戰慄,說明李憶昔的實力強大的超乎想象。
“難道,此人是超脫者嗎?”
想到之前發生的一幕幕,蕭太虛內心發寒,因爲今日的蕭家,沒有說實話,蕭太虛內心發虛,忐忑不安起來。
在蕭太虛忐忑不安的時候,只見李憶昔微微皺眉。
“嗯?”
“靈魂分裂了嗎?”
“這不好!”
“蕭公子怕是無法掌控自身。”
李憶昔的聲音響起,本來就緊張的蕭太虛瞬間變色。
一旁的肖戰,若有所思,肖戰自然也發現了一些端倪。
蕭太虛硬着頭皮道:“公子,那如何是好,蕭葉對於蕭家,真的很重要。”
蕭太虛硬着頭皮,感受到李憶昔的目光,頭皮發麻。
李憶昔淡淡的道:“無妨,現在不是保住命了嗎?”
“你放心,我答應了你,自然會徹底的治好。”
“我得在給他鍼灸一番纔行!”
李憶昔將剩下的藥液放在一旁,取出銀針,開始消毒。
蕭太虛見李憶昔收回了目光,心裏的惶恐不安才緩緩的消失。
蕭太虛認真的盯着李憶昔鍼灸,看看李憶昔是否能夠讓太古戰魂復甦。
蕭太虛很是激動,可是已經知道李憶昔的可怕手段了。
然而,隨着李憶昔施針,蕭太虛臉上的興奮之色瞬間消失,臉色變得無比的蒼白。
“不不不······”
蕭太虛臉色極其的蒼白,因爲隨着李憶昔落針,一股玄奧無比的力量進入蕭葉身體之中的時候,蕭太虛嚇得差點尖叫出聲。
想要阻止李憶昔,但是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因爲在李憶昔的銀針力量之下,蕭葉身體之中的太古鎮魂,竟然被那股力量直接鎮壓。
強大無比的太古戰魂,瞬間崩滅。
蕭太虛恨不得弄死李憶昔,但是蕭太虛從太古戰魂戰慄就意識到,李憶昔絕對是一尊極其可怕的存在,不是蕭家能夠招惹的存在。
哪怕是太古時代的神族蕭家也不行。
所以蕭太虛此刻,只能打碎了牙齒往嘴裏咽。
隨着第一道太古戰魂被那股力量抹殺,在李憶昔的催動之下,蕭葉身體之中,一股無形的力量融入全身。
蕭葉的血脈之力,以極其可怕的速度強大。
絕望的蕭太虛,也感知到了這一點。
“這是,這是,這是什麼手段?”
“太古戰魂蘊含的神之力,竟然絲毫未損的融入了蕭葉的身體之中,這,這怎麼可能!”
“豈不是說,蕭葉自身血脈,真的要返祖,超越太古始祖嗎?”
“但代價是蕭家太古戰魂全滅。”
蕭太虛瞪大了雙眼,被眼前的這一幕真的嚇到了。
蕭太虛本來緊張無比,太古戰魂被李憶昔抹去其一,蕭太虛心其實在流血,畢竟一尊老祖沒了。
卻沒有想到,一尊老祖沒了,竟然成全了蕭葉。
現在的蕭葉,雖然還未甦醒,但是自身,正在以難以闡述的速度強大。
下一刻,蕭太虛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蕭太虛可是神王巔峯的境界,蕭葉體內的情況,自然躲不過蕭太虛的感知。
蕭太虛感知到隨着李憶昔運針,剩下的九大太古戰魂之一,又瞬間被李憶昔定住了。
已經沒了一尊老祖,蕭太虛哪裏不焦急。
“公子留手!”
蕭太虛看見另外一尊老祖將完犢子,還是自己找來的人弄死,覺得自己都有罪,在也忍不住出聲了。
李憶昔轉身,冷冷的道。
“聒噪!”
“難道你不知道運針的時候,不能夠有任何分心嗎?”
“你想看着蕭公子死去嗎?”
“蕭公子體內的情況,極其的複雜。”
“我感覺隱隱有些靈魂分裂的趨勢,這種病症可不好治,你不會告訴我,請我來了,又不治了吧!”
“這可是一個活人啊!”
李憶昔若是以前,自然沒有底氣這樣說,但是有了功德之力加身,哪怕是面對蕭太虛,李憶昔完全不虛。
而且在李憶昔看來,救人比什麼都重要。
施展一半被打斷,更是難受。
“不不不!”
“治,必須得治,蕭葉是蕭家的希望,今日就仰仗公子了!”
“我出聲,是怕公子累着了!”
蕭太虛此刻渾身是汗,被李憶昔盯着,蕭太虛心神戰慄。
蕭太虛甚至是感受到此刻的李憶昔身邊,一株綠植體內的生機,在寂滅。
嚇得蕭太虛額頭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