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地下宮殿,此刻燈火通明。

    宮殿之的靈氣,濃郁的幾乎要化爲實質。

    這裏宮殿連綿不絕,就似一座埋葬在地下的巨大古城。

    一座大殿之,主位之上一道渾身籠罩在黑袍之的身影冰冷無比的目光落在大殿衆人身上。

    聲音冰冷的可怕。

    “失敗了嗎?”

    “這怎麼可能?”

    “雲天帝爲首,孔武和楊晨暗前往,唐雪更是身劇毒,如此陣營對付區區的央仙宮,你告訴我失敗了。”

    黑袍人聲音落下,跪在大殿之的身影,身軀劇烈的顫抖着。

    豆大的汗珠,不斷的落在地上。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央仙帝唐雪毒不假,但是我們得到消息,央仙帝的毒被一個神醫解了。”

    “而且央仙帝唐雪的實力,也超乎我們想象的強大,而且昨天出現在央仙宮的強者,還有來自地府的存在。”

    “大人饒命,屬下句句屬實。”

    “若是有一句是假話,屬下願意受千刀萬剮之刑。”

    這道身影,嚇得身軀劇烈的顫抖着。

    額頭之上的汗水不斷流下,眼睛甚至看不見前方了。

    他非常熟悉這位的冷血和殘忍。

    “放肆!”

    “到了此刻,你還膽敢誆騙本尊嗎?”

    “你知道,唐雪體內的毒素,是什麼嗎?”

    “居然膽敢在這裏胡言亂語。”

    “我告訴你,唐雪的毒,哪怕是我也無法解除,你知道嗎?”

    “你知道這代表着什麼嗎?”

    大位之上的黑袍人,一股恐怖的氣息落下,殺意幾乎化爲了實質。

    跪在大殿之上的身影,被可怕無比的氣息籠罩,這一瞬間,骨骼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在他的身下,地板上出現了無數細密的裂紋。

    那股氣息,似要將其碾壓爲一灘碎肉。

    “大人!”

    “朱三向來膽小,不敢誆騙大人,也許事情超出了我們的預知。”

    “查查朱三的記憶如何?”

    安靜無比的大殿之,一道身影踏出,緊張無比的出聲。

    嗖。

    其聲音剛剛落下,大位之上的黑袍瞬間消失,詭異的出現在朱三的身旁,朱三毫無反抗之力,被其一把抓住頭,直接施展了搜魂術。

    朱三發出了淒厲的慘嚎聲。

    大殿,依然沒有任何的聲音,仿若沒人聽見。

    很快朱三徹底的氣絕。

    被黑袍人直接丟在地上,黑袍之下,眼睛之露出一抹難以置信之色。

    “大人!”

    見黑袍人沉默,之前開口的人,緊張的出聲。

    “確實如朱三所言,居然有人能夠解除了那毒,真是不可思議。”

    “而且,還是一個凡人。”

    黑袍人若不是搜魂,甚至是不相信這個消息。

    “凡人嗎?”

    大殿之上,一個個急忙看向黑袍,神色極其的震驚。

    他們可是知道,那毒出自天外,但是居然被凡人給解了。

    “聯繫我們在飄雪仙城的棋子,看那人是否離開了。”

    “我倒要看看,這個凡人,有什麼奇異之處。”

    “居然有如此能力!”

    黑袍之下,傳出了冰冷至極的聲音。

    “屬下遵命。”

    一道身影,立即離開了大殿。

    黑袍人緩緩的擡起頭,那雙眼睛居然是血色的,彷彿能夠將人的靈魂拉入血海之一樣。

    “地府居然插手了!”

    “好大的膽子,一個僞超脫,居然也膽敢插手此事。”

    “看來,雲天帝等人的死,與地府脫不了干係啊!”

    “不過,央仙帝唐雪倒是個人物,藏的還是真夠深的,我們的人在她的身邊潛伏了那麼久,居然沒有發現唐雪的實力,達到這一步了。”

    “但是擋我路者,都該死。”

    “本尊來這裏,爲的就是超脫之路,斷我道,他們不知道什麼下場嗎?”

    黑袍人自語,大殿之上的人,彷彿沒有聽見一般,極其的安靜。

    此時,之前出去的人,疾步而來。

    “大人,那凡人剛剛離開央仙城了。”

    “往西而來。”

    “屬下已經讓人出手,將其擒拿,帶來此地。”

    “不過在其身邊,有着一個儒道修士,實力不弱。”

    無數身影,目光落在黑袍人的身上。

    “往西而來嗎?”

    “來的好!”

    “我倒要看看,一個凡人,有什麼手段,居然能解毒。”

    黑袍人的身影,這一瞬也消失不見。

    大殿之的其他人,連忙跟上。

    一條大江之,法寶化作帆船,往西而行。

    帆船之,李憶昔面含笑容。

    “沒有想到,這一次東行這麼的完美。”

    “這一次,倒是收集了不少功德之力。”

    “遇見魔那傢伙,更是意外之喜。”

    “來,乾杯!”

    李憶昔端起酒,與肖戰對飲。

    一杯酒入喉,李憶昔感覺更加舒暢了。

    “公子可是功德聖體,而且他們還有大機緣,又怎麼拒絕。”

    “公子之前的擔憂,都是多餘的。”

    肖戰此刻立即出聲笑道。

    “沒有見證,還是有些擔憂的。”

    “這一次不枉東行,花費了那麼的時間,也算是值得了。”

    “就是,有些思家了。”

    李憶昔此刻,笑着道。

    “我夢金陵,便想到金陵夢我。第一是湖畔綠柳,不堪煙鎖。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里紅橋火。更紅鮮冷淡不成圓,櫻桃顆。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樓臥。有詩人某某,酒人個個。花徑不無新點綴,沙鷗頗有閒功課。君子供作折腰人,將毋左。”

    李憶昔看向遠方。

    肖戰聞言,眼眸之露出一抹思念。從李憶昔的詩詞之,感受到了濃濃的思念。

    此刻的肖戰,感覺李憶昔不是什麼高人,而似乎真的是一個凡俗書生,與世無爭。

    二人在船上飲酒暢聊之時,虛空之一道道身影暴掠而來,速度極其的快。

    更是有大神通者,直接縮地成寸。

    “首領,那凡人就在前方的帆船之。”

    “不過,身邊跟着一個實力不弱的儒道修士。”

    一道身影,連忙提醒。

    “哼!”

    “什麼儒道修士,此人可是大人要捉拿之人,膽敢阻擋,殺無赦。”

    爲首的大神通者,神色極其的冰冷,聲音泛起寒意。

    “首領說的是!”

    此人聲音落下,伸出手對着帆船抓去。

    虛空之,一隻巨大無比的手臂浮現。

    那手巨大無比,大江之的帆船,彷彿手裏的珠子一般大小。

    帆船之,本來正在談笑。

    但是此刻,肖戰感受到了危機,神色微變,出手的人,實力不凡。

    肖戰看向李憶昔的時候,卻發現李憶昔仿若什麼也沒有發現。

    只見李憶昔伸出手,輕撫身旁的古琴。

    動作隨意無比。

    “咚!”

    在古琴之上的手,突然之間撥動了琴絃一下。

    一道琴音在虛空之響起。

    這一刻,虛空之的那隻大手,瞬間崩潰。

    施展神通的人,一口鮮血噴出。

    眼睛裏的神采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驚恐。

    眼神開始渙散,生機急速的消失。

    下一刻身軀從虛空之墜落。

    “嗯!”

    “死了?”

    “看來,小覷那儒道修士了!”

    “沒有想到,還是一人琴道修士。”

    “不過,那又如何?”

    “大人想要的人,誰能阻擋。”

    “出手,佈陣!”

    “將凡人擒獲,儒道修士斬殺!”

    爲首的人,此刻冷冷的道。

    帆船之,李憶昔一臉笑容。

    “肖戰,今日心情極佳,給你彈一曲。”

    李憶昔撫琴之後,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肖戰見李憶昔要出手,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今日,有耳福了!”

    肖戰聲音落下,收斂心神期待的看着李憶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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