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獸焚天陣的威力,在這剎那之間以極其可怕的速度飆升。
虛無之炎,變得更加的可怕。
甚至此刻,在虛空之。
隱隱能看見一道道龍影,急速的往肖戰撲去。
此刻的肖戰,自然是看見了,但是眼眸之不但沒有絲毫的忌憚之色,反而是一臉喜色。
“好,好寶貝。”
“能來的再激烈一些嗎?”
“來剛我啊!”
若不是李憶昔就在,肖戰真的想吼一聲了。
美酒加冰,肖戰感覺舒適極了。
而且這一瞬,肖戰發現自己的靈魂之力,以極其可怕的速度強大。
激動的心顫,靈魂之力最是難以提升,但是此刻,那強化靈魂的速度,讓人難以置信。
在虛無炎龍進入眉心的剎那,肖戰端起杯子,狠狠的灌了一口。
那種感覺,不要太爽。
然而,此刻虛空之注視着一切的墨塵,神色陰沉的可怕,都開始自我懷疑了。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萬獸焚天陣專門剋制靈魂,極其的可怕,難道他的靈魂之力,已經強大到無視虛無之炎了嗎?”
“我不信,難道是萬獸焚天陣,出現了什麼問題不成?”
墨塵開始自我懷疑了起來。
念頭一出現,就不可撲滅。
墨塵越是想,越覺得如此。
下一刻。
墨塵直接伸手一指,掌控陣法之力的墨塵,將一隻小鳥般大小的虛無炎獸抓在手心,深吸一口氣,將這縷虛無之炎往靈魂之海丟去。
“嗯?”
這一瞬,墨塵的身軀,在虛空之猛地一顫。
差點眼前一黑,一頭栽了下去。
“不可能!”
“萬獸焚天陣的威力沒有消失,他,他是如何做到的,如何做到的,難道他的靈魂之力,已經達到不朽的地步了嗎?”
墨塵紅着眼睛,看着此刻的船頭肖戰。
恨不得將肖戰直接切開研究。
肖戰自然感知到對方怒視自己,悄悄的向虛空伸了一個小拇指。
“公子,這喝法,妙!”
“爽!”
肖戰興奮無比。
不但口感好,而且此刻的肖戰,得到了天大的好處。
恨不得此刻的墨塵,將萬獸焚天陣的威力,再提升十倍。
“一般吧!”
“就是此刻熱了些,剛剛好,來,乾一杯。”
李憶昔微微一笑。
暗自道,“果然,新事物,新嘗試在那裏都是喫香的。”
“你看看這貨,美酒加點冰,就樂了。”
“一副鄉巴佬樣。”
心裏雖然如此想,不過李憶昔聽見肖戰的誇讚之詞,那是十分舒適的。
看着大口喝酒,大口喫肉的李憶昔和肖戰,墨塵神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了。
“該死,看來此人有着針對萬獸焚天炎之法,否則,絕不會這樣。”
墨塵到了現在,只能黑着臉認了。
但是,帶走李憶昔,斬殺肖戰謝罪的心思,反而越加的強烈了。
墨塵心裏,對肖戰更加的恨了。
特別是肖戰的那個小拇指,讓墨塵大怒,修行到如今,何時被人如此羞辱過。
“本來覺得靈魂虛弱,倒是所料出錯,那麼如此。”
“今日,你不死,我心意難平。”
墨塵面孔猙獰可怖。
大手一揮。
一幅畫懸浮虛空。
可怕無比的山嶽虛,瞬間從畫浮現,化爲真實。
萬千山嶽,從天而降,對着肖戰殺來。
肖戰神色微變。
在可怕的威壓下,兩岸的猿猴,發出驚恐的低吼。
李憶昔倒是沒有注意,誤以爲是天空出現了雲層。
此時此景,美酒入喉,笑着道:“朝辭仙城彩雲間,千里北海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李憶昔覺得,此時此景,這首詩應景。
突然心血來潮,李憶昔借用了李白的詩。
然而,李憶昔聲音落下的剎那。
一股詭異的浩然神力浮現。
天地之間,出現了巨大無比的靈舟虛影。
在墨塵還未反應過來之際。
靈舟橫闖而來。
萬重神山,瞬間破碎。
此圖和墨塵心神相連,萬重山嶽被毀,墨塵一口鮮血噴出。
臉色一白,直接昏死了過去。
一頭從天空之栽了下來。
哪怕是直到昏死過去,墨塵還未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啊這!”
緊張無比的肖戰,震驚無比。
剛纔感受到萬重神山出現,肖戰實則擔憂無比。
擔憂不得不出手,打攪了李憶昔的興致。
然而,李憶昔從始至終,沒有絲毫的動作,僅僅只是念了一首詩,萬重山嶽瞬間崩滅。
初入半步超脫的墨塵,直接心神重創,生死不知。
“這這這······”
桶裏,之前一直靜悄悄的十三皇子在墨塵到的剎那,就感知到了,那是充滿了期待。
然而。
十三皇子此刻絕望了。
墨塵的實力很強,很強。
但是現在,李憶昔都沒出手,隨便念首詩,就完了。
十三皇子突然覺得,怕是進入了北海,龍,皇也奈何不得李憶昔。
一想到如此,十三皇子直接昏死過去。
徹底絕望了,李憶昔的強大,直接讓十三皇子希望破碎。
未知之地。
黑袍此刻不見任何回信,神色陰沉無比。
“廢物,出去如此時間了,難道還未處理好嗎?”
黑袍想起墨塵,憤怒無比。
一聯繫,卻發現無人迴應。
黑袍此刻的憤怒,瞬間消失,整個人清醒無比。
“不對!”
“墨塵向來謹慎,不可能到現在都不給我消息,更不可能不回我的傳訊,看來出事了。”
“該死的,到底那儒道修士,是何人。”
“難道,浩然之上的修士,也插手此間世界了。”
“那凡人,必須拿下。”
“能解毒,也許是我以後剋制師尊的關鍵。”
“沒有剋制之法,我永遠也休想擺脫師尊的控制,一輩子也無法跳出棋盤。”
“看來,得我親自去看看了。”
“我倒要看看,是誰擋我的道。”
黑袍人聲音冰冷無比,一步踏出,身影瞬間消失在地宮之。
對於李憶昔,那是勢在必得。
黑袍自然不安分,也想跳出棋盤,不再爲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