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的。”
武至尊的腦袋，不斷的搖晃着，一臉的不可置信。
本以爲是李憶昔的羞辱，但是一再確認之後，武至尊相信了李憶昔的話。
李憶昔的話不是囂張，不是譏諷，而是在說事實。
一直以來，武至尊對於自己的肉身，那是無比的自信，自信自己的肉身在那道無上神血的改造下，已經是當世第一了。
但是看見大黑的瞬間，武至尊才瞬間反應了過來，他們的肉身之力與大黑相比，就如同林間的螢火，而大黑的肉身，那是天上皓月。
外面。
第一傾城和老嫗聽見了李憶昔的話瞬間，眼皮狂跳。
緊張的雙手握成了拳頭，剛剛看見武至尊恢復理智的激動，再次瞬間消失。
在二人屏住呼吸不敢動彈的時候，他們愣住了。
特別是妙音樓的老嫗，一臉的無法置信，對於武至尊的情況，妙音樓的老嫗那是無比的清楚，但是現在卻發現，武至尊在那裏不斷的搖晃着腦海，神情雖然恍惚，但是並沒有一絲陷入瘋魔的狀態。
似乎是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妙音樓的老嫗，目光急忙看向李憶昔身邊的大黑，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看起來大黑平平無奇。
“爲何會如此呢？”
“這條夠就是一條平平無奇的狗子。”
“爲何武至尊如此呢？”
“難道，難道是了幻術不成？”
妙音樓的老嫗，一臉的無法置信，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何如此。
妙音樓的老嫗之所以看不透，不是大黑收斂了氣息，而是老嫗的實力很弱，老嫗可沒有被神血改造過，有些東西老嫗自然是無法看清楚的。
第一傾城也發現了異常，那怕是第一傾城天生神目，但是看向大黑時，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聖女，你發現什麼異常了嗎？”
“那黑狗，我看不透。”
老嫗沒有膽敢說大黑平平無奇，畢竟李憶昔的實力在那裏擺着，跟隨在李憶昔身邊的大黑，又豈會平平無奇呢。
只能說，自己的實力不夠。
聞言。
第一傾城搖了搖頭。
“看不透，看來我們的實力太弱了。”
第一傾城深吸一口氣，膽顫心驚的道。
內心深處，掀起了驚濤駭浪。
第一傾城的神目極其強大，但是卻發現看不透大黑，這豈能不震驚。
看不透李憶昔，第一傾城覺得正常，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連李憶昔身邊的大黑，也看不透，這就太不可思議了。
“看不透嗎？”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的情報系統可是當世第一，居然沒有任何關於他們的信息。”
“太神祕了，難道，難道是那位培養的蓋世存在嗎？”
“每一個混沌，那位都會培養出一位真正的代言人，清理混沌。”
妙音樓的老嫗，此刻目光看向天空，沒敢多言。
聞言。
第一傾城的嬌軀也是一顫。
瞬間，各種念頭急速閃過。
武至尊再三確認之後，目光落在了李憶昔的身上，在場之人，全部被武至尊無視。
武至尊深吸了一口氣，神情焦急的道：“前輩，我真的毒了嗎？”
“出了容易失去理智，但是我感覺我的狀態很不錯啊。”
武至尊的稱呼，徹底變了。
不得不相信李憶昔的話，畢竟李憶昔是武至尊見過最強的人。
見識與眼界，自然不是武至尊能相比的。
李憶昔聽聞此話，神色極其不屑。
“好嗎？”
“好個狗屁啊。”
“你是感覺很好，每次失去理智之後，你是不是感覺你自己的肉身和實力都變強了。”
“但與此同時，是不是感覺越發不能控制自己的理會。”
李憶昔彷彿看白癡般的看着武至尊。
神色極其的不屑。
武至尊本來就有些相信李憶昔了，聽聞李憶昔的話之後，神情大駭。
李憶昔的每一句話，都說了要害。
武至尊每一次失去理智，殺戮之後，就會對那滴神血融合更多，肉身和修爲，都在急速生長，甚至是讓武至尊有些迷戀，難以自拔。
但是與此同時，帶來的還有就是武至尊的理智，越加難得清醒。
“前輩，可有補救之法？”
“還請前輩救我。”
“我願意付出一切。”
噗通的一聲，武至尊直接跪在了李憶昔的面前。
聲音之，透着迫切和渴望。
在場之人，看見了眼前一幕，全部石化了。
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武至尊。
“他真的是武至尊，不是人僞裝的嗎？”
“武至尊會給人下跪嗎？”
這樣的念頭，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腦海之。
此刻的李憶昔，並未回答，而是坐了下去。
天舒公子見識了李憶昔的可怕之後，見李憶昔坐下，立即給李憶昔倒酒。
李憶昔的身旁，一直低着頭的渾天道人。
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武至尊。
神色大駭。
渾天道人活了很久很久，雖然一直以來生不如死，但是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自然一些別人不知道的隱祕，渾天道人也知道。
在每一個混沌末期，天都會選擇一道真正的代言人，這個代言人與天之使者不同，實力強大的可怕，就是一個行走的殺戮機器。
肉身之力強橫的可怕，萬法不侵。
說是代言人，其實也就是一個傀儡。
一個隨時能被天掌控肉身的存在。
天終結了一個個的混沌紀元，但是天真正本體出手的機會，少之又少。
天似乎也在鎮壓什麼，或者在圖謀什麼。
看見武至尊的時候，一開始渾天道人並未太在意，但是聽見李憶昔的話之後，渾天道人逐漸聯想到了天的代言人。
內心很是震驚。
從大黑的隻言片語之，渾天道人知道李憶昔在與天對弈。
但是，卻沒有想到，李憶昔膽子大到直接進入葬神大陸，動天選擇的存在。
一旦成功，也許真的能夠給與天致命一擊。
在天的眼皮子下，動着注意，渾天道人是真的震驚。
但是，內心也極其的興奮。
本來對大黑的話有一絲質疑，但是此刻再無任何質疑。
與此同時，眼睛之浮現道道激動之色，覺得也許這一次，能翻盤，反殺了謀劃足足十個混沌年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