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那邊也不是出入的主路,實際上還挺荒僻的,他沒事兒往這邊路過幹什麼?而且聽到聲還砸了門闖進來?”
玄珀點頭,看向句皓:“不是說中邪嗎?你去看看怎麼回事,先安撫外面那些人,別弄得人心惶惶的。”
於是句皓進去查看那女官的屍體。
溫凰也跟進去看。
句皓摸出一副薄手套,熟練地查看了一番,皺眉說:“不是中毒。”
他看向溫凰。
溫凰說:“也不是中邪。”
句皓:“能進宮做宮女,身體肯定沒有明顯的大毛病。
能成爲女官,證明她在某些方面還有些過人之處,不可能本來就是個瘋子。
這突然發狂,定然有外因!不是中毒,不是中邪,那是什麼緣故?”
溫凰擡眼在房中看了一圈,最後,將眼神定格在桌子上一杯殘茶裏。
這裏面,有一種只有她能瞧見的紅褐色的東西。
不是毒,不是藥,而是跟牢房裏那疫病一樣的微小活物。
在天界之時,他們稱其爲毒虺(hui)(就是病毒)。
溫凰看了半天,又掰開死者的嘴看了,說:“這盞茶裏面有種很特別的毒虺。這種毒虺入體,平時不會發作,受到某種誘因,纔會突然發作。”
她站起來,眼睛微眯:“這種毒虺,自然界本就不多,只在少數地方存在。其繁殖量也少,不易傳播。若非有人刻意養毒虺並加入她的茶裏,不可能造成這樣的情況。”
“這女官得罪了什麼人呢?竟然會被人下這種東西。”句皓回頭看向玄珀,“而且這個人,應該就在宮裏!”
玄珀點頭。
幾人出去,溫凰對女官們說,她並非中邪,而是有人給她投毒。
“此事,本宮定會詳查!如果大家有什麼線索,就來找本宮!”溫凰說,“若能破了此案,必定有重賞。”
大家議論紛紛,依然覺得膽戰心驚,但是中毒與中邪相比,恐懼程度還是小多了。
離開女官處所的時候,玄珀對其中一個宮女說:“陳掌舞,剛纔皇后遇險,你及時告知朕與國師,有功!就恢復原職吧。”
“多謝皇上!”那宮女驚喜磕頭。
溫凰發現,這個女子的身形有點眼熟,彷彿在哪裏見過似的。
但一時沒想起來。
……
溫凰在牆上蹭過,又在地上躺過,想回去洗澡換衣服,於是跟玄珀說了。
玄珀從懷裏掏出通靈鏡遞給她:“你的鏡子。先回去吧!”
溫凰感覺,玄珀真靠譜。
只因爲她強調了不要讓別人碰,他出門就幫她帶着鏡子。
……
見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北斗跟她說:“神尊,剛剛那個報信的女官,有問題。”
溫凰:“什麼問題?”
北斗:“小神見過她,那天她帶着葉漣漪去玄珀那裏求寵。”
溫凰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對對對,我也覺得她的身形很眼熟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