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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很大牌,我上次看到這種情節,還是在電視和小說裏。

    他們有一個統一的名字,叫霸道總裁愛上我。

    當然,我不會自做多情到,以爲任教官會愛上我,在這方面我們絕對是絕緣的。

    他拎着大包小包,我穿着棉衣棉褲,外面還罩着一件長款大棉襖,跟在他身後。

    我們到醫院外面,一輛出租已經在路口打雙閃了。

    事無鉅細,週週到到。

    回到桃園已經是凌晨兩點多。

    任教官把東西扔進我屋,轉身就走,連多看我一眼都沒。

    我晃盪到牀邊,剛坐下,門就又開了。

    方希明閃身進來,背手又把門合上。

    “你不是挺嚴重的,怎麼就回來了?”他往我身上看,眼神裏藏着沒藏好的內疚。

    我趕緊招呼他過來:“我沒事……我跟你說,我在醫院遇到那種東西,要不是任教官及時出現,我都被他擼走了。”

    方希明的目光往下一沉:“走的時候,我不是給了你一張符?”

    我從衣服裏面的口袋裏,把他給的符拿出來。

    完好無損,但一點用也沒有。

    他把符拿過去瞅了幾遍,也開始愁了:“這麼說,我上次畫的符也沒用?”

    上次他嬴我,任教官給他放了半天假,他全用來畫對付蛇妖的符了。

    那張有沒有用,現在還不知道,但昨晚上,我們去醫院前,他臨時畫的這一張,是真的半點用也沒有。

    默坐了一會兒,方希明說:“你先睡吧,我明天也休息,再畫一張試試,就不信不行。”

    小夥子說話做事都很乾脆,交待完,起身就走。

    第二天上午,醫院準時來人。

    還是昨天那位年輕的吳醫生,戴上聽診器,先做了簡單的檢查,問我回來後有沒有異樣,肋骨處還會不會疼等。

    我一一回答,之後,護士把吊瓶掛上。

    吳醫生語重心長:“你要回家裏養也可以,但你這個情況得靜養,不能老起來走動,跑跳。”

    我連忙點頭。

    他看了眼我:“這不挺乖巧的嗎,昨天怎麼還鬧小孩兒脾氣呢?”

    “哈?我鬧脾氣了?”

    我一頭霧水。

    他的眼睛也眨了一下:“你表哥說,你昨晚鬧着出院,光腳就跑出去了,還差點出事。”

    表哥?

    好的。

    我家親戚越來越多了。

    “那我表哥有沒有說我爲什麼要出院?”

    “說你脾氣大,精神狀態也不好,嫌棄醫院味兒大,要回家才能睡着。”

    好的,表哥,我都記下了。

    而且馬上報復。

    “其實是他非要讓我出院的,他說我這病在哪兒養都是養,在醫院太費錢了,他怕花錢。”

    吳醫生的眼神裏帶着笑:“是嗎?昨晚我們查了監控,確實是看到你一個人跑出去了。而且……出診的費用可比住院高多了。”

    社會經驗不足害了我。

    我捂住自己的腦門,一陣心塞。

    吳醫生倒是笑出了聲:“不過,你們表兄妹的感情還挺好,昨晚他一看到你不見,臉色都變了,跑到醫生辦公室叫調監控,自己直接就衝下了樓,到處找你。就是醫院監控昨晚出現故障,只看到你往樓梯口走,後面的就看不到了。”

    我是真沒想到任鵬還能這樣。

    都原諒他說我脾氣壞精神病了,“那他是怎麼找到的?”

    “不是下雪了嗎?那會兒又夜深,外面也沒人,就一排腳印是往外走的,他就跟着出去了。”

    聽吳醫生的話,他昨晚一直都在呀,怎麼就沒揭穿任鵬說謊呢。

    我那情況,看着像發脾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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