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師傅,你不用說了,我懂。”

    “小向,咱們國內也不富裕,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說不定咱們以後比他們還慘呢!”鮑師傅憂心道。

    “肯定不會的,咱們國家這麼強大,沒有什麼門檻是我們邁不過去的。”

    向欣顯得信心十足,畢竟她從小到大,一路見證了大夏的崛起。

    “說得好!”

    接下來,食堂裏的工作果然很累,幸虧向欣是女孩子,大家都很照顧她,纔沒讓她累倒。

    完成了所有工作,向欣和同事們一起回到宿舍裏,一躺下來就再也不想動了。

    “傅姐,你說鮑師傅他們是怎麼想的,食堂裏的活這麼重,怎麼不找一些難民過來幫忙?”

    傅姐和鮑師傅一樣,都是難民營的正式員工,只見她板着臉着解釋道:

    “上級有規定,庫房裏的糧食是機密,不能泄露出去,不然營地裏會人心惶惶的,咱們這邊也不好管理。”

    “這樣啊!”

    “好了,別躺着了,該咱們喫飯了,你不是過來找你老公的嘛,等會就能見到了。”傅姐拍了一下向欣的大腿,催促道。

    向欣一聽這個,立馬來了精神。

    衆人來到員工食堂,這裏的伙食標準與難民們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向欣打好飯菜,然後端着餐盤開始尋找何建,找了十幾分鍾,才發現老公的身影。

    “喂!”

    向欣從背後拍了一下對方。

    何建下意識地回過頭來,發現來人居然是自己的老婆,立刻驚喜道:“向欣,你怎麼也在這裏?”

    “我在招待所裏閒着也是閒着,剛好聽說你們這邊正在招自願者,這不就報名了。”

    何建很感動,向欣這明顯是衝着自己來的。

    一番你儂我儂後,夫妻倆再次分開了,不過晚上約了一起散步。

    午飯過後,向欣跟着鮑師傅他們去邊境線上,給正在修牆的難民們送飯。

    難民們在難民營裏並不是白喫白喝的,大夏這邊採取的是以工代賑的救濟方式,幹一天的活,才能換到相應的食物。

    當然了,孩子們除外。

    至於老人,反正難民營裏也沒幾個老人,他們大部分都倒在了逃荒的途中。

    難民營距離邊境線並不遠,十幾分鍾就到了,向欣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距離邊境線這麼近。

    看着眼前綿延不絕的石頭牆,向欣有點被震撼到了,“鮑叔,這牆有多長?”

    “從尖高山向東,一直修到大海,起碼得有上千公里。”

    “這麼長,什麼時候才能建好?”向欣喫驚道。

    “按照計劃,明年五月份就能全部竣工了。”

    “能擋得住難民麼?”

    石頭牆總共只有四五米高,向欣感覺不怎麼保險。

    “應該能吧,咱們這邊不是還有24小時的巡邏隊嘛,肯定沒問題的。”鮑師傅倒是很樂觀。

    十幾分鍾後,難民們終於排好了隊,向欣他們開始派發食物。

    不同於難民營中的稀粥,這裏的人領到的都是乾飯,食材雖然都是一樣的,但份量至少多出了兩三倍。

    畢竟都是體力活,喫不飽是沒有力氣工作的。

    ……

    隔天,由於“孤兒院”那邊缺人,向欣又被調了過去。

    “向姐,你也來了。”女高中生欣喜道。

    向欣點了點頭,隨即問道:“嗯,你這邊工作好不好做?”

    “還行,這裏的孩子,只要有口喫的,都很聽話。”

    說完,女高中生帶着向欣,在“孤兒院”裏轉了一圈。

    “這裏有多少孩子?”

    “具體數字我也不清楚,人數每天都變來變去的,應該有三百多人吧!”

    “怎麼沒看到嬰兒?”

    “嬰兒都送到市裏面去了,這裏條件太差了,成活率太低了。”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向欣一直都待在“孤兒院”,幫着這裏的阿姨們照顧孩子。

    閒暇之餘,她還客串了一把老師,帶着孩子們學起了普通話。

    不管這些孩子最終能不能留下來,多學一門語言總是沒壞處的。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終於到了要離開的時候,向欣告別了老公,和部分志願者們一起踏上了返回之路。

    車上,向欣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車隊里居然出現了幾十個年輕的女性難民。

    向欣之所以一眼就認出了她們,主要是這些人不僅穿着破爛,身體也瘦的跟麻桿似的,很容易就能將她們和國人區分出來。

    “楊醫生,這些女孩子是怎麼回事?”

    向欣碰了碰楊醫生的胳膊,對方經驗豐富,肯定知道是怎麼回事。

    楊醫生不屑道:“有些人啊,打着志願者的幌子,其實是去難民營找老婆的。”

    “這也行?”向欣大感意外。

    “怎麼不行,不管怎麼說,這些女孩子,嫁到國內,也總比留在難民營中好。”

    “那她們能入籍麼?”

    “怕什麼,大不了先結婚拿綠卡,入籍的事慢慢來唄。”楊醫生回答道。

    向欣仔細地打量着那些女孩,發現她們臉上雖然也有迷茫,但更多的是掩飾不住的欣喜。

    而那些“目的不純”的志願者們,他們大多都是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甚至還有五十多歲的。

    面對女志願者們集體鄙視的目光,這些人不僅沒有羞愧感,反而一個個的笑得很燦爛。

    “這種事多麼?”

    “多了去了,不僅是景隴,連坤明那邊都有人慕名而來。

    上面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只要不是強迫,基本上都不會干涉。

    而且爲了避免被人鑽漏洞,難民營裏還可以登記結婚,只有結婚後,這些女孩子才被容許離開難民營。”

    “原來如此,看來上面想的還挺周到的。”向欣感嘆道。

    “都是被逼的,之前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引起了很大爭議。”

    半個小時後,景隴到了,臨別之時,向欣突然開口問道:“楊醫生,你會離開景隴嗎?”

    “會吧,明眼人都能看出,景隴這裏太靠近邊境線了,遲早都要出問題。”楊醫生苦笑道。

    回到招待所,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向欣沒有耽擱,連夜包車去了滇州首府坤明。

    在坤明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她順利坐上了去首都的高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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