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宸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本來只是一個計策,沒想到,楚月一來寒靳九全盤皆輸,現在又像是什麼都沒做似的。
他現在還真不知道,這楚月到底是寒靳九的剋星還是福星?
搖搖頭,傅司宸決定離開,還是讓寒靳九冷靜一會兒再說吧。
想到剛纔楚月說的話,還有臉上冷酷的表情,寒靳九的心忍不住揪緊。
她看上去是真的不想要理自己了。
*
翟秋語和許建現在正在寒仁那裏,一屋子的人表情各異,寒仁凌厲的眼神落在剛從外面回來的傭人身上。
“那小子呢?”
“回老爺,少爺說了,一會兒就過來。”
說完,傭人退出去了。
寒仁用柺杖錘了錘地面,轉頭又對翟秋語和許建的表情變了變,笑得相對和藹。
“那個小子!等他一會兒過來,我一定好好教育教育他,從小我這個孫子就沒有父母,後來被我慣壞了,纔有了今天這一檔子事。真是讓親家看笑話了。”
誰都聽得出來,寒仁表面上是在指責寒靳九,實際上大家都聽得出來,這是在維護自己的孫子。
翟秋語冷笑了一聲。
“寒老,咱們相識很多年了,而且,您一直都是我敬重的長輩,但這次的事情實在是辦的不算妥當吧?”
場面一度陷入了尷尬,寒仁笑了笑,“這件事的確是我們寒家做的不對,待會兒就讓寒靳九給你們賠禮道歉。”
翟秋語越想越生氣,她翟秋語的女兒竟然會碰到這種事,光是想想就覺得心裏特別的不高興。
寒仁笑得有些僵硬,不一會兒,寒靳九從門外進來,寒仁看到寒靳九,立刻使了一個眼色,“寒靳九,還不趕快過來給你丈母孃賠禮道歉?”
寒靳九懶洋洋的走過去,來到了翟秋語的面前,卻一點都沒有要道歉的意思,語氣越發的懶散,“結婚這件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我也沒辦法控制我當時的情緒。”
翟秋語一下子從沙發前站了起來,伸手指着寒靳九半晌,可寒靳九臉色始終不變,翟秋語努力把那口氣給嚥了下去,回頭看着寒仁,“寒老,這就是他的道歉?”
寒仁的臉色也一下子有些難看,站了起來,嚴肅的瞪着寒靳九。
“靳九,你說的是什麼混賬話?”
寒靳九現在的心情尤其不好,所以,他說話也全都不好聽,“爺爺,您不是也知道我的心意嗎?我喜歡的一直都是楚月,從來沒有喜歡過其他人。”
翟秋語現在臉色極度的難看,“那你跟我們芫兒在一起是爲了什麼?”
寒靳九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