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晟看着離開的車子,再看看地上被遺忘的那一把傘,眼中有惆悵的情緒,最終還是收回了目光,開車離開了。
一路上,寒靳九都不說話,目光一直看着窗外,好像是一個憂鬱小王子似的,楚月回過神來就發現寒靳九是這幅樣子,不禁盯着寒靳九看了好一會兒,“你……怎麼了?剛纔的事情讓你不開心了?”
寒靳九依舊看着窗外,沒有看楚月,“我生氣不是因爲剛纔的事情,而是你的態度。”
她的態度?
楚月反思了一下,她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和蘇晟說一句話,甚至看都沒看過一眼,不禁有些急眼了,“我和他都沒說話,我的態度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寒靳九轉過頭來,他雙手放在膝蓋上,正襟危坐,態度嚴肅,“呵呵,是挺明顯的,你中間憐惜又愧疚的看了他好幾眼,而且,自從上了車以後你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根本沒有和我說一句話。你是不是在想剛纔的事?”
此刻,寒靳九一雙黑瞳落在楚月的臉上,根本不曾移開,彷彿是不要放過她眼底的任何一絲情緒。如此嚴絲合縫的凝視還真是讓楚月有些喫不消,她回想着寒靳九剛纔嘴裏的那些描述,總覺得寒靳九好像是偷偷去學了人體心理學,把她觀察得太細緻了。
“有嗎?我剛纔在車上是因爲想欣賞一下雨景,難得安靜下來,大家一起看看雨景不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嗎?”
楚月一下子意識到自己錯了,她一瞬間說不出話來,寒靳九看着她無語凝噎的表情只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等回到了別墅,寒靳九一個人進門,然後快速的上樓去了臥室。
樓下,傅司宸他們看到這一幕都有些不解,不過,莫菲最先注意到的是楚月,她一下子衝到了楚月的面前,把楚月轉了一個圈,打量着楚月。
“還好,月月,你沒事,我聽他們說你的臉被硫酸給弄壞了,可是你後來又自己研製了藥品,給治好了。”
她仔細看着楚月的臉,忍不住發出驚歎,“天啊,這真的被燒傷過嗎?簡直比之前的皮膚還要好,毛孔這麼近距離都看不到。”
傅司宸嘆了一口氣,拉着莫菲,“行了,你先別問楚月這麼多事情了,靳九上樓了,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你們……這是又鬧哪門子的脾氣?”
楚月想到剛纔的事情,有些尷尬,不好意思講出來,但反而看到莫菲和傅司宸的狀態,她挑了挑眉。
莫菲有些不好意思,“嘻嘻,我們和好了。”
“是我大度,不會跟菲菲計較的。而且,我們決定年後領證。”
“這麼快?怎麼沒人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