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卻沒聽到寒仁有什麼迴應。
翟秋語本來還趾高氣揚的,這下,好像是蔫了似的,她一下子急了,盯着寒仁,“寒老,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還不能帶我自己的女兒回家了?”
寒仁哈哈笑着,“許夫人啊,你要是帶自己的女兒回家我自然是不會阻攔的。只不過啊,我們有筆賬要先算清楚。你女兒自從到了京城做的那些事情,想必你也清楚一些。再加上你出國以後她做的這些事,前前後後的加起來,如果是送到法院開庭審理的話,判個死刑是一點都不爲過的。”
翟秋語的腳步一下子後退了幾步,被許建給扶着了,她瞪大了眼睛盯着寒仁,明顯沒想到寒仁會對她說這些。
“寒老,你這是在威脅我?”
“許夫人,你這話就講得難聽了,我威脅你有意義嗎?不過,我只是在告訴你,她關在我這裏,並不虧。至於我對她的處置也是理所當然。難道,你覺得她做了那些事以後還應該逍遙法外,好好的享受生活嗎?那樣,我怎麼對得起我的孫媳婦楚月?”
“楚月是個什麼東西?我女兒是什麼?這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寒老曾經不也瞧不起楚月嗎?怎麼現在處處爲這個楚月說話?”
寒仁繼續笑着,似乎一點都沒有因爲翟秋語的話生氣,“許夫人啊,人都是會變得,曾經是曾經,現在是現在。更何況,楚月和我的孫子寒靳九都領證了,我爲什麼不承認啊?”
翟秋語的臉色更難看了。
寒老竟然承認了楚月那個賤人,這麼說來,她的女人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怪不得她剛纔看到自己的女兒眼底一點光亮都沒有,原來是這樣。
翟秋語瞬間明白了很多,她看着寒老好一會兒,然後又站直了身體,梗着脖子,“寒老,我們也不廢話了,我就問你一句話,今天,你到底放不放我的女兒走?”
寒仁笑了笑,臉色一沉,剛纔的笑容全都消失了,他盯着翟秋語,雖然嘴角勾着弧度,可眼睛裏卻一絲笑意都沒有,“不放。”
“你!”
翟秋語盯着看了好一會兒,冷冷一笑,“寒老不愧是寒老,說話做事還真是不留情面。我翟秋語都上門來求寒老了,可寒老一絲餘地都不給我留,硬生生的在打我的臉。那個楚月不過是個野丫頭,憑什麼跟我們芫兒比?就算是毀了容,也沒什麼關係?”
剛說完,忽然覺得喉嚨好像是被封住了,她驚恐的張着嘴巴,眼珠子不停的轉動着。
許建一見這情況,害怕的圍着自己的老婆,“夫人,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翟秋語不停的眨着眼睛,顯然是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許建正想要質問寒仁這是什麼情況,只見這個時候門被打開,有人從外面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