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筱悠忍不住擡了擡下巴,“自然,楚月那種低級的賤人怎麼能和本小姐相提並論?”
蘇晟沒想到寒筱悠竟然這麼沒有自知之明,他一雙眼睛落在寒筱悠的身上,眼底閃過淡淡的嘲諷,“那寒小姐打算怎麼做?”
“什麼怎麼做?”
寒筱悠不解的看着蘇晟,甚至一雙眉頭都緊皺了起來。
蘇晟的眼神淡漠,卻直達人心,“自然是怎麼處理關於司焯的事情。”
司焯?
寒筱悠自己想了一會兒,又看向了蘇晟,不禁覺得這人實在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她和司焯怎麼樣又關蘇晟什麼事?
“跟你無關。”
說完,寒筱悠人已經走了,就連背影都透着一股囂張跋扈的勁。蘇晟眼神眯了眯,將杯中的酒又喝了一口,這才倒在了地上。
晚宴終於結束,楚月和寒靳九正在送賓客,剛送完賓客,就有女傭過來,她恭敬的遞給楚月一個禮盒。
“夫人,這是有人讓我送個夫人的。”
送給她?
楚月盯着禮盒看了一眼,目光又落在了女傭身上,“是誰送的?”
女傭搖頭,“是一個服務員給我的,只說是送給夫人,其餘的什麼都沒說。”
楚月盯着這禮盒,今天着晚宴,來的人蔘差不齊,各種類型的都有,誰知道其中有沒有她的仇人。
話說,跟她有仇的人可是遍佈整個世界。
楚月不屑的笑了一聲,藉故去了花園,她打開了禮盒。
想到今天來晚宴的人,楚月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看來只能是蘇晟了。
她又盯着手鍊仔細看了幾眼,只一秒,手鍊就被人奪走了,她一回頭,見手鍊已經被寒靳九拿走。
寒靳九的眼底充滿不屑,“我說你怎麼一個人來花園了,原來是來拆禮物了。不過只是一個小手鍊,也不值得你看這麼久。你要是真的喜歡這些首飾的話,正好,前幾天有人送了我一個大鑽石,還沒打磨,我叫人去打磨了給你。”
楚月一下子愣住,卻見寒靳九一下子把手鍊扔在了旁邊的垃圾桶。
看着手鍊一下子落入垃圾桶,楚月本來還有些緊張,後來就釋然了。
雖然是別人的心意,可那本來就不屬於她。
這麼想着,她滿身釋然,上前挽着寒靳九的胳膊離開,“行了,知道你喫醋,我不過是好奇,所以纔過來打開看看,沒有其他的意思。”
寒靳九一雙眼睛落在楚月的臉上,根本不曾移開,“你敢有其他的意思試試!”
楚月連忙搖頭,“不敢不敢!”
寒靳九本來的醋意這才消散了一些,臉上透着幾分傲嬌,一隻手揉着楚月的頭髮,聲音滿是寵溺,“好了,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