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不知道撇到了什麼,一瞬間,整個人再次失聲尖叫。
“啊!”
寒筱悠雙手捂着耳朵。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就是那個……”
“是什麼?”
寒鐵峯不明所以,順着寒筱悠的目光看過去,這才發現門上竟然掛着一簇假髮,他連忙走過去把假髮給拿了過來,握在手裏看了一會兒,寒鐵峯的眼神變得無比陰狠。
好你個楚月,我寒鐵峯並不打算真的和你們爲敵,你們倒是上門來欺負我的女兒了,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寒鐵峯不客氣了!
寒鐵峯拿着假髮,又看了一眼自己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女兒,連忙到了女兒的牀前坐着,“好女兒,乖女兒,爸爸這就給你報仇去!”
說完,人就走了。
*
楚月和魏少華他們現在正在家裏喫大餐喝啤酒,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不一會兒,門就被打開,根本不顧有人攔着,寒鐵峯大搖大擺的衝了進來,看到滿桌子的佳餚,再看着一羣開心的笑臉,他的脾氣就更不好了。
“楚月,是不是你,去欺負我的女兒?讓她現在被嚇得都不敢睡覺。”
客廳裏一陣安靜,不一會兒,楚月才站了起來,她抿了抿嘴脣,微笑的看着寒鐵峯,“二叔,你有什麼證據?”
寒鐵峯憤怒的掏出一把假髮,可是,衆人都盯着那簇假髮看着,寒鐵峯也陡然覺得自己失了面子,把假髮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楚月忽然笑了,“二叔,您什麼時候也這麼糊塗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凡事都要講證據?您突然跑過來,劈頭蓋臉的對我一頓威脅,幸好我們是親戚,不然,我起訴你纔是正常程序。”
“你……”寒鐵峯咬牙切齒,今天再一次領略到了楚月的伶牙俐齒,他冷笑了一聲,“你要證據是嘛?你別以爲我沒有證據,你就是報復我女兒!覺得筱悠欺負了你……”
話還沒說完,寒鐵峯忽然住嘴了,楚月卻笑了起來,“怎麼欺負我了?二叔不妨說的更明白一些。”
寒鐵峯咬緊了牙關,沒想到自己是個嘴上沒把門的,竟然差點就把祕密給捅了出來。
“你別太得意。”
他指着楚月半晌,說出了這句話。
楚月卻絲毫不害怕,“人生得意須盡歡,這句古詩二叔應該聽過,爲什麼不得意?”
寒鐵峯現在目眥欲裂,彷彿是一隻隨時都要撲上去的獵豹,他咬牙切齒的盯着楚月,幾步到了楚月的面前,“別以爲我不敢動你。”
楚月依舊不怕,“二叔,你不是不敢動我,你是……根本就動不了我。”
有生以來,寒鐵峯還沒有被這麼氣過,即使是之前和寒靳九暗中較量的時候,也只是每次都讓寒靳九逃脫,但也不會覺得想要服用一顆速效救心丸,現在,他感覺心臟已經超過負荷了。
“你……你給我好好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