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說完,脖子忽然被掐緊。
一瞬間到了她面前的不是楚月,而是寒靳九,現在一隻手掐着她的脖子,大有要扭斷的意思。
寒筱悠下意識的要拽開寒靳九的手,可那隻手就好像是銅牆鐵壁,鑲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動不動,宛若大山,寒筱悠的眼球都快要禿嚕出來,似乎馬上就要斷氣了。
“大哥,大哥……”
她嗚咽的喊出聲,彷彿是氣息奄奄的人在尋求救命。
但寒靳九的眼底卻無半絲憐憫,彷彿已經在看着一個死人似的。
“你,徹底激怒了我。”
一瞬間,寒筱悠的眼底寫滿了惶恐。她知道寒靳九有多可怕,從小她就害怕寒靳九,可寒靳九從沒對家裏人出手過,所以,她有了這一點就有了底氣,可沒想到現在……
寒筱悠被扔在了地上,她劇烈的咳嗽着,好半晌,還捂着自己的脖子後退了好幾步,彷彿是被嚇破了膽,驚慌失措的盯着寒靳九。
寒靳九的手一擡,手槍已經握在手裏,正對寒筱悠的眉心。
身後,一輛車又緊跟着過來,接着,一羣保鏢下車將寒靳九團團圍住,寒鐵峯迅速的來到寒筱悠的身旁,擋在了寒筱悠的面前。
魏少華瞟了一眼夜空,很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寒二爺,您這話說錯了,現在不是光天化日,是月黑風高。月黑風高夜,做什麼不行啊?您說,是吧?”
魏少華的話讓寒鐵峯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那些保鏢的槍現在全都指着寒靳九。
他瞟了一眼楚月,見楚月現在一直都沒動,應該是身體虛弱到了極點,也對,服用了那種藥,估計已經被這些人給那個了吧,這寒靳九的頭上扣了好大的一頂綠帽子,現在就想着殺人滅口。
寒鐵峯抱緊了自己的女兒,一下子哭了起來,“你不能因爲我女兒撞見了楚月和別的男人苟合的事情,就要拿我女兒的命開涮吧?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我告訴你,就算是老爺子再寵愛你,遇到這種事也不會對你慈悲的,你趕快收手,你現在要是收手,我還會放過你,也不會在老爺子面前說你半句不是,但你現在要是不收手,我會讓老爺子好好治你。”
“去啊!”寒靳九忽然朝着寒鐵峯喊了一聲。
寒鐵峯一下子愣了,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寒靳九,“你……你說什麼?你現在連你爺爺的話都不聽了嗎?”
寒靳九隻覺得可笑,似乎是懶得跟寒鐵峯說話,人已經到了一旁,脫下衣服給楚月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