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寒靳九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冷啊。
跌在地上的女人揉着自己的屁股,心情特別的難過,她一雙眼睛落在了寒靳九的身上,抹着眼睛楚楚可憐的哭了起來。
“寒少,您怎麼這麼冷漠無情?難道連一點扶助弱小女人的心都沒有嘛?”
周圍的人都對着寒靳九指指點點。
“是啊,這個寒靳九,真是冷漠無情。”
“人家都在他面前跌倒了,伸手扶一下總是可以的。”
“要我說啊,就是你們這些女人太缺心眼,寒靳九這性格一直以來就是這樣,難道還能變了?你們真是太天真了!”
不管身旁的人如何傳出閒言碎語,寒靳九始終一雙眼睛冰冷的落在地上,看着那女人也彷彿是看着一個機器似的,他面無表情,聲音也冷得像冰。
“除了我的夫人,我不扶任何人。”
什麼?
周圍彷彿是空氣瞬間靜止了似的,沒有人發出聲音。
寒靳九目光不再停留,朝着那邊走去,地上跌倒的女人現在更委屈了,她被一旁的人給攙扶着起身,眼看着寒靳九從自己面前離開,好不容易接近寒靳九的機會就這樣從手中溜走,她心中一陣憤憤不平。
本來還看不慣她行爲的那些女人一窩蜂的來到了她面前,雙雙雙手環抱在胸前。
“真是不明白,他的那個夫人楚月,現在爲止都爆出多少醜聞了,怎麼這寒少還是一心向着她?”
“誰知道那女人使了什麼狐媚手段?竟能把寒少給迷成這樣?真是想想就心裏不爽的很。”
他們沒有再繼續說,反而是相互對視了幾眼,撇着嘴嘲諷的笑了起來。
她們沒有注意,一旁,正有女人站在那倒酒,聽到她們的笑聲,目光不動聲色的朝着這邊看過來,然後端着酒盤走過來,剛到了幾人面前,就聽到她們的聲音。
“等一下,我拿一下酒。”
那人立刻停下。
那幾個人端着酒,其中一個女人朝着這端酒的人打量了好幾眼,目露疑惑,“我怎麼沒見過你?”
她家是承包這場宴會的負責人,在場的端酒的小哥都是她親自篩選過的,唯獨這個沒有一點印象。
“哦,可能是小姐你忘了。”
“不可能,我親自選的人,自然都清楚。”
那人拿着酒杯,目光緊盯着她,周圍的人也全都朝着這邊盯過來。
很快,原本還沒人注意的角落,一時之間被一羣人圍着,不少人對着這位端酒的小哥指指點點,甚至,保鏢也很快出動了,將她團團圍住。
楚月看着這一羣人,忍不住心裏一句“尼瑪”爆粗口。
這小姐不是個草包嘛?怎麼對男人的臉卻記憶這麼猶新呢?
沒錯,這個現在被在場的所有人都包圍的人就是楚月。
她本來只是想過來看看狀況,但是寒靳九之前問她要不要來的時候她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