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華什麼時候回來?”
“回少爺,他說就在最近幾天。”
“嗯。”
寒靳九目光又落在了外面。
那邊應該處理完了。
“根據校規,你們必須開除!最近你們這些學生罔顧校規,一個個的胡作非爲,現在就是以儆效尤!我已經下了決定,誰也沒辦法更改。”
那兩個人面面相覷,現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其中一個人來到了楚月面前,不斷地求着楚月。
“楚月!我們都是開玩笑的!你千萬別跟我們計較!”
要是她們家裏人知道她被開除了,一定會狠狠揍她的!
楚月冷冷的看着面前跪着的人,一雙眼睛裏射出了冰冷蔑視的光,一把甩開那隻拉着她褲腳的手,蹙着眉,眼底充滿厭惡,嘴角勾起了一抹冷豔到極致的笑。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你的臉怎麼那麼大?!剛纔先挑釁我的人是你吧?怎麼現在又像是縮頭烏龜似的?怎麼?有膽量做,沒膽認啊?”
女人一擡頭,剛好對上了楚月冰冷刺骨的視線,她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嚇的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剛纔楚月的目光就好像是無數的寒刀似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扎的渾身發疼,她現在渾身僵硬,還沉浸在剛纔的恐嚇中無法自拔。
旁邊那個女生見她嚇成了這樣,對楚月的恨更濃了,她站了起來,一雙眼睛在楚月和校長身上看來看去,最後收回了目光,冷哼了一聲,又瘋狂的哈哈笑了起來。
話剛說完,忽然,她眼睛瞪大了不少。
接着,眼神躲閃了半天才看向地面,那一抹碎髮落在地上,還有槍火的味道飄散在空中。
她的腿腳發軟,卻硬生生的撐着,只是覺得一雙腿彷彿不是自己的了,抖動得厲害。
剛纔……剛纔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耳邊擦過。
一陣輪胎與地面劇烈的摩擦聲之後,那輛加長版勞斯萊斯停在了他們面前,車門打開,寒靳九穿着一身黑色風衣出現在衆人眼前,他一雙眼睛如同寒冰,沒有一絲溫度,那雙眼睛很迅速的落在了那個女人身上。
她身體劇烈的顫抖着,這時,懼怕彷彿成了一種動物的本能。
一步一步的靠近,就好像是踩在了女人的心上,一直到寒靳九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是你嗎?”
她彷彿是廬頂開了,嘴巴哆嗦了好幾下,最終不敢再去看寒靳九,撇開了目光。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寒靳九發出了一聲譏笑。
女人只覺得渾身血脈噴張,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太不簡單,好像衆生在他眼底不過如螞蟻一般卑微,他纔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