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爲了你好,別無他法。桌子上的飯菜,你一定要都喫完,不然,對你身體不好。”
“寒靳九,你就不怕我恨你嗎?”
寒靳九腳步頓了一下,卻什麼話都沒說,開門離開了。
楚月做在牀邊,她現在心情特別的難受。
竟然又把她給禁閉了,早知道,昨晚她就不該回來,不該留在這裏。
楚月這幾天喫的飯都很少,但是,並沒有不喫,傭人進來彙報完情況,人就走了。傅司宸看了一眼寒靳九,始終覺得這個方案過於激烈。
“我覺得,這個方法對楚月來說行不通,我們都知道楚月的性格,她喫軟不喫硬。”
“可目前爲止沒辦法。”
傅司宸沉思了一瞬,“寒靳九,我以前是不信命的,可我現在看到你和楚月兩個人,我忽然就信命了。也許,你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你應該重新考慮一下兩個人的關係。”
說完,人走了。
寒靳九握緊了手。
怎麼可能信呢?他和楚月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誰也沒法拆散。而且,他也不希望任何人拆散。
莫菲現在和傅司宸待在一起,莫菲趴在車邊,“傅司宸,我想月月了。而且,我現在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樣下去要出事。”
傅司宸沉默,好半晌,他嘆了一口氣,“嗯。”
他也有同樣的感覺,但寒靳九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死循環裏,他現在根本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只想要把楚月留在身邊。
但往往,這樣做的後果都適得其反。
楚月現在做在窗前,她看着窗戶玻璃,煩躁到了極點。
門又被打開,寒靳九再次進來。
現在,一日三餐基本寒靳九都會進來一次,還會給她塗抹藥。
塗完藥之後,寒靳九安靜的看着楚月,“傷口差不多要好了。”
楚月依舊是沉默的,那些似乎不重要了,反正她待在這個房間裏,也不能出去,傷口好不好有什麼意義?
寒靳九站了起來,“楚月,你以後就會明白,我是爲你好。”
“爲我好?你是在保護我?”
寒靳九以爲楚月終於明白了他的苦心,轉身看着楚月。
“楚月,你……”
楚月卻眸光裏散發着冷意,“你這樣的保護只會讓我討厭你,我不喜歡被人禁閉,特別的不喜歡。”
寒靳九握緊了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外面危險。”
“危險?你懂什麼叫做危險?你封住我的行動,你讓我一輩子就待在這個房間裏嗎?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護嗎?”
“不會讓你一輩子待在這裏,只是暫時的。”
暫時?
楚月抿緊了嘴脣,她盯着寒靳九看了好一會兒,心情煩躁的要命,“我要出去。”
“不行,在我放你出來之前,你都必須待在這裏。”
說完,人又走了。
楚月心裏像是憋着一股火,難受到了極點。
寒靳九站在門外,樓下傭人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