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仁聽着,感覺心臟病都要犯了。

    他早就說過,這個女人不好駕馭,一般人管束不了。

    冷靜了片刻,寒仁重新坐在沙發前,“這件事不可能,我告訴你,而且,就算是她生下了你的孩子,她曾經進不了我寒家。”

    寒靳九的臉色也不算好看,“爺爺,不管怎麼樣,楚月都是我認定的女孩。”

    說完,寒靳九拉着楚月的手離開了,他不想再在這裏浪費時間,反正怎麼說都改變不了爺爺的想法,不如自己做自己的。

    看着寒靳九離開,寒仁站了起來,可寒靳九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寒仁只能死盯着寒靳九的背影,不敢上前,沉重的嘆了一口氣。

    兩人走出沒多久,楚月停了下來,寒靳九疑惑的看着身旁的楚月,“怎麼了?”

    楚月的眼神透着一絲冰冷。

    “我不會給你生孩子的,你也看到了,你的爺爺很嫌棄我,甚至會覺得是我在鉤引你。”

    寒靳九握着楚月的雙肩,“你不用去在乎那麼多,你在乎我一個人的心情不就夠了?”

    楚月抿脣,她沒法做到不在乎,她是楚月,她是那麼驕傲,怎麼能夠被寒仁貶低成這樣,還和寒靳九在一起?

    一想到這,楚月的心情彷彿是跌入了寒冬臘月。

    “不可以,寒靳九,我有我的自尊心。”

    寒靳九後退了幾步,“原來如此,在你這裏而言,你的自尊比一切都重要,比我也重要是嗎?看來,你最愛的只有你自己,沒有別人。”

    楚月握緊了手,她看着寒靳九的那張臉,很想說,她從來沒有怎麼愛過他。

    可話卻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只是定定的盯着寒靳九看了一會兒。

    楚月從寒靳九的身邊擦肩而過。

    寒靳九握緊了手,想到剛纔楚月的眼神,那種淡漠無情的眼神,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刺入了他的胸口。

    *

    寒靳九還沒有回到鼎盛,可最近鼎盛的股票好像是被一個神祕人給收購走了,持股竟然比許芫兒還要多,這樣下去,許芫兒根本無法變成鼎盛的執行董事。

    該死。

    許芫兒在辦公室裏整理着一切,等她弄好了以後,剛出去,就看到寒仁站在辦公室的門口,連忙一臉的乖巧,“寒爺爺,沒想到您會大駕光臨。”

    寒仁笑得一臉狐狸樣,“芫兒啊,之前的事情爺爺一直覺得對不住你,這段時間,你受委屈了。”

    許芫兒勾脣,“沒什麼,爺爺,你進來聊吧。”

    說完,打開了房門,邀請寒仁進去,寒仁拄着柺杖走進去,環顧了許芫兒的辦公室一圈,最後目光落在許芫兒的身上。

    “你媽說過,你一直都很有事業心,這是你自己的工作室?看着還不錯。”

    許芫兒點頭。

    “最近在忙什麼?”

    寒仁看似隨意的開口。

    許芫兒這才發現,桌子上的數據沒有來得及收走,連忙拿起一旁的文件夾放在上面,遮擋着,尬笑了一聲。

    “沒什麼,都是瞎忙。”

    寒仁眼神意味深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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