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衝這一點,她都無法輕易原諒寒靳九。
“很抱歉,我不明白。”
“不明白?我的心都拿出來給你看了,你還不明白?你說,你到底要我怎麼做纔可以?”
看着寒靳九站都站不穩,現在身體不停的前後晃動着,他的雙臂像是鐵鉗似的,抱緊了楚月不鬆開。
楚月掙扎了好一會兒,索性就放棄了。
“寒靳九,你真的不用這樣,根本沒有意思,你懂嗎?”
“那你說什麼叫有意思?只要你說,我馬上就去滿足你,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可以滿足你一切的新鮮感。”
新鮮感?
真是太可笑了。
難道說,在他寒靳九的眼底,她楚月就是這樣的人嗎?竟然會委身於一點新鮮感?她是有多麼的耐不住寂寞。
楚月的一雙眼睛落在寒靳九的臉上,充滿了諷刺的色彩。
寒靳九被看得酒勁都彷彿是退了很多,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楚月的眼底的那絲厭惡,禁不住鬆開了手臂,後退了幾步,搖着頭。
“對不起,是我在逼迫你了,你現在心裏一定萬般的不情願吧?本來就已經對我很不滿了,結果我現在還在逼你。”
明明知道這樣做會讓她反感,爲什麼還要這麼做?
楚月深吸了一口氣,並不想繼續談話,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咚”的一聲,寒靳九已經摔倒在地了。
楚月看着寒靳九,本來想要走,卻還是停了下來,把寒靳九從地上給扶了起來,她艱難的把寒靳九帶着進了屋,給他倒了蜂蜜水。
楚月忽然不想想這個問題了,次次都因爲這種事情而煩躁,她有些厭倦了。每次一出事,寒靳九都是去喝酒,喝酒根本不能解決問題,反而還會徒增傷感,所以,她還真的不明白爲什麼寒靳九要喝酒?
楚月安靜的坐在那裏,然後感覺自己的手一片溫熱,一低頭,發現寒靳九握緊了他的手,可是,他閉着眼,呼吸有些粗重,顯然是還在熟睡中。楚月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但寒靳九握得太緊,彷彿已經被楚月給卡住了似的,根本鬆不開。
楚月深吸了一口氣,吹了吹自己的劉海。
“寒靳九,我是挺不喜歡你有時候的行爲的,可你現在喝醉了像是一個孩子似的待在我身邊,讓我怎麼恨你呢?”
說完,一雙眼睛忍不住眯了眯,楚月的另外一隻手摸着寒靳九的臉。
清晨,寒靳九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而楚月就在他的旁邊,看上去是睡着了。
他一下子清醒過來。
楚月竟然就這麼靠在沙發邊睡着了?
一想到這,寒靳九幾乎要瘋掉,他竟然讓自己的女人在沙發邊睡着了,而且自己還睡得死死的,簡直就是該死。
寒靳九扶着楚月起來,然後一把抱着她去了臥室,剛給她蓋好被子,楚月就醒了,看到是寒靳九,她沒有太多的意外,反而是語氣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