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楚月朝着寒靳九勾起了一抹弧度，然後回到臥室，門關上。
寒靳九聳了聳肩。
生氣就生氣，在他面前還僞裝什麼？
不過，中午做點她喜歡喫的，讓她高興高興。
*
入夜了。
楚輝和曹穎欣被查出賭博，倒賣文物等一大堆罪名，現在正在被調查，恐怕還有更多的罪行被查出來，這次，楚家是徹底的完了。
冰冷的房間裏，門被一臉嚴肅的警官打開，一陣腳步聲傳來。
曹穎欣緩慢的擡頭，她現在一臉淤青，還沒來得及治療，看到楚月的時候，露出了一抹讓人意味不明的笑容，她聲音不自覺的滄桑了起來，“你來了。”
似乎早就猜到了似的。
楚月坐下來，她的臉上始終沒有笑容，“看我們楚家現在落寞了吧？你是不是很開心，不過，楚月啊，你別開心的太早，以我活了這麼四十多年的人生經驗來說，你這種大起大落的人生也不好，很快，也會倒下來的。”
都這種時候了還有機會擔心別人嘛？
楚月眯了眯眼，“我只想問你，關於我的另一個孩子，你知道多少？”
曹穎欣繼續笑着，“我就知道，你來找我絕對不是爲了關心這個死到臨頭的母親，果然，我對你還是瞭解一些的。但是，我楚家都破敗成這個樣子了，爲什麼還要你們過得好？我是不會告訴你另外一個孩子的下落的，哈哈哈，讓你一輩子都有遺憾，你也是活該！”
曹穎欣似乎根本不擔心楚月再對她做什麼，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如今都到了這種地步，還怕楚月做什麼？
“我有什麼好怕的，你還能怎麼威脅我？”
楚月死盯着曹穎欣，“楚家確實沒什麼價值，但是，你們走到今天這一步絕對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全都是你們自己咎由自取，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說完，楚月繼續眯着眼睛。
“對了，本來還想讓你見一個人的，但我喜歡等價交換的事情，你既然現在不肯告訴我我想知道的，那你也不用見了。”
彷彿是心有靈犀，曹穎欣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你什麼意思？”
但很快又清醒過來，故作鎮定的看着楚月，“你少故意這樣炸我，我告訴你，我現在什麼都不怕！”
“什麼都不怕嘛？當年楚雪不是被你送到國外了，現在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曹穎欣臉色瞬間慘白，“你要對我的女兒做什麼？你這個賤人！你敢傷害雪兒我一定饒不了你！”
這就是她原主的母親，對她算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只可惜了原主，現在心裏一定很難受吧？剛這麼想，就感覺到心裏一陣鈍痛，接着，那陣陣痛陡然消失了。
楚月一隻手摸着自己的心口，有些心疼原主，不過，她很快又盯着曹穎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