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拿出了一堆有力的證據,“這些全都證明這件事是您做的。這些都是總裁讓我查的,雖然我不知道您爲什麼這麼做,但剩下的就不是我的工作了。”
他朝着寒靳九告辭,這便離開。
屋子裏的人被寒靳九遣走了幾個,就剩下了魏少華,還有寒鐵峯和寒筱悠。
寒筱悠正想要上前爲自己的父親打抱不平說幾句,就被寒鐵峯一下子給攔住,寒鐵峯一隻手攔着寒筱悠,寒筱悠這才抿脣不說話。寒鐵峯笑意盈盈的看着寒靳九。
“怎麼?就憑這點證據你就要懷疑你的親叔叔?難道我們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我好歹也是鼎盛的股東,怎麼會自己去害自己的公司呢?這對我沒有益處啊?”說完,又憂心忡忡的看着寒靳九,順便還拍了拍他的大腿,“靳九啊,你不能因爲旁人的話而讓我們叔侄之間有了嫌隙啊,這不正應了那些人的意?”
此刻,寒鐵峯的尷尬從頭頂蔓延到了腳指頭,畢竟,他的手本來想要去碰寒靳九的大腿,卻被寒靳九很明顯的躲避了,而且,寒靳九的臉上透着明顯的嫌棄。
寒鐵峯盯着寒靳九看着,看了好一會兒,可寒靳九卻沒有絲毫的表情,彷彿剛纔的舉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寒鐵峯的臉色僵硬了好幾秒,這才笑了,“靳九還是懷疑我,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寒靳九的眉頭稍微蹙了蹙,似乎是覺得這件事異常的好笑,“二叔的心思,向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何必在這裏對我掩藏,這麼多年了,我寒靳九不是傻子,只是如今二叔的心思越發放在明面上了,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早就說過了,鼎盛於我,不是必須要的,但是,既然是我父母留下的,那就必須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得妄想。”
寒靳九似乎懶得在這裏多待,他已經站了起來,“我話已經說到這了,再多說就沒意思了,希望二叔能夠明白我話裏的意思。”
說完,人就走了。
寒鐵峯也站了起來,盯着寒靳九離去的背影,一直到看不到,剛纔笑着的臉頓時垮了。
寒筱悠也盯着寒靳九離開的方向,心裏一陣不痛快,胸口不停的起伏着,“什麼跟什麼?爸,你怎麼不教訓一下這個寒靳九,他也太囂張了吧!”
寒鐵峯冷笑了一聲,“我教訓?你怎麼不去教訓?”
寒筱悠抿着脣,不知道該說什麼。
寒鐵峯這才繼續開口,“現在說再多都沒有意思,這小子今天是過來給我下馬威的。真沒想到,我已經做的那麼小心了,還是被他查了出來,而且,還敢過來明着和我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