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滿城通緝我的妻子了,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若是不好好教訓他一下,這下京城的多少人都開始對你有想法了。”

    楚月無奈了,推了一把寒靳九,“你瞎說什麼?”

    可寒靳九卻一臉的認真,楚月嘆了一口氣,“我會減少出任務的次數,縮短到一個月一次。”

    寒靳九臉上這纔有了一絲笑意,楚月靠在了寒靳九的懷裏,抱着寒靳九的胳膊,“行了,咱們回去了,這晚上天怪亮的。”

    這一晚上,一家人倒是其樂融融的。

    翌日,寒靳九上班,楚月早起然後在街上收拾了一下自己準備去跑步。她跑了一段路,本來打算打道回府的,剛拐了彎,就看到一羣人跪在了她面前,楚月以爲自己看花眼了,但很快她便明白過來,她沒有看花眼,眼前的確是一堆人跪在地上,而且,還都穿着黑色的衣服,爲首的穿着黑色運動服。

    那人擡頭,楚月才認出是司焯。

    她蹙了蹙眉,“你?這是什麼意思?”

    司焯連忙移動膝蓋到了楚月的面前。

    他每向楚月移動一步,楚月就後退一步,最後,司焯實在沒辦法了,乾脆抓住了楚月的膝蓋,就是不讓楚月後移。

    楚月無奈的看着面前的人,“你不會在這裏想要對我做什麼吧?”

    司焯連忙解釋,“我沒有其他意思,你既然是寒靳九的妻子,那我不會讓你爲難的,我現在只想讓你做我的師傅,教我武功。”

    楚月愣了一下,還是沒想通這整個過程。

    司焯連忙又靠近楚月,他瞪着一雙深邃的眼睛,裏面充滿了求知的慾望,“我是認真的,希望你能夠答應。”

    說完,又朝着楚月拜了拜。

    “師傅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這……她還沒答應呢,怎麼就這麼成了他的師傅了?

    楚月還準備說什麼,司焯一口一個師傅已經叫了起來,順便給一旁的祕書使眼色。

    很快,那個祕書就來到了楚月的面前,打開了一個箱子,裏面是一堆的人民幣。

    雖然覺得楚月既然是寒靳九的妻子,可楚月看到這錢的時候,眼神很亮,一看就是很喜歡。

    “只要師傅教會了我武功,酬勞沒問題,師傅開價就行。”

    既然這司焯這麼“通情達理”,她實在沒有不收這個徒弟的理由。再說了,每天教他那麼幾個招式也廢不了多少時間。

    “好,就這麼定了。”

    司焯見楚月同意,一雙眼睛落在楚月的身上,根本移不開,馬上從地上起來,恭敬的跟在楚月的身旁。

    “那師傅,我們什麼時候練武?”

    楚月瞟了他一眼,隨即收回了目光,“你之前被我救了出來,一時沒有多少人敢打你主意,不必如此着急。”

    “話是這麼說,可我自從見到師傅那天救我之後,就對師傅十分仰慕,覺得我自己要是學到師傅萬分之一的本領就不會被劫走了,所以特意懇求師傅。”

    見司焯的態度實在是誠懇,楚月實在是不忍心再拒絕,只能開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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