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靳九冷冷的看着他,“再問你最後一遍,我父母的死,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哈哈哈……”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裏對峙了半晌,終於,寒鐵峯發出了爆破一般的笑聲,他盯着天花板笑了好久,彷彿是抓住了寒靳九的把柄似的,一雙眼睛森冷陰毒的盯着寒靳九,“這個問題從你父母死的時候就困擾你了吧?這些年來,你一直在這這件事上做文章,想要抓住我的把柄,可是,這個社會,講求的是證據,你沒有證據,怎麼都不行。我就看着你在這裏爲難,寒靳九,你雖然貴爲鼎盛的總裁,京城掌舵人,看上去權利挺大,讓那麼多男人羨慕,可是,有什麼辦法?你竟然都無法給自己的父母報仇?”
“哦?是嗎?”
寒鐵峯說的正激動,忽然聽到寒靳九的聲音,而且,語氣聽上去雲淡風輕,彷彿這一切都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寒鐵峯一個冷眼朝着寒靳九看去。
此時,寒靳九坐在椅子上,他一隻手臂很是隨意的搭在扶手上,另一隻手拿着茶杯,正在涼茶,睫毛垂落,薄脣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一張臉上沒有一絲怒氣。
一瞬間,寒鐵峯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跌落在了谷底。
他本來還信誓旦旦,可看寒靳九這個表情,忽然覺得事情和他所想一定是有落差的。
他一雙眼睛死盯着寒靳九,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朝着寒靳九走去,站在與寒靳九相隔不過一米的距離,“你這話什麼意思?”
寒靳九已經掌握了當年事情的證據?
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寒鐵峯頓時渾身冒出一陣冷汗,他驀地瞪着寒靳九,卻又覺得不可能,當年的事情,他分明仔細處理過了,根本沒有留下絲毫的破綻,何況,如果有證據,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寒靳九又怎麼可能現在纔拿出來?
一想到這,寒鐵峯的臉色陡然變了,他死盯着寒靳九,冷笑了一聲,“你別故意這麼嚇唬我?你以爲我不知道呢?這麼多年了,要是你有證據的話一早就拿出來了,怎麼會現在纔來找我這麼信誓旦旦的討要說法?你二叔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寒靳九眼底露出一絲不屑,給魏少華遞過去一個眼神。
魏少華接收道,他馬上到了寒鐵峯的面前,冷笑了一聲,伸手拍了拍寒鐵峯的肩膀,寒鐵峯很不滿的瞪着他,意思是他憑什麼拍他的肩膀,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魏少華也不惱,反而是無所謂的撇了撇嘴,這才眼神朝着後面看去,人已經站了起來,“寒二爺,當年啊,你還記得那個被你追殺至今卻連屍首都沒有找到的司機老王嗎?”
什麼?!
魏少華說完,就留心着寒鐵峯的表情,只見寒鐵峯的表情變化多端,現在好像是變臉的戲子似的。
接下來的話,他根本不用多說了,想必寒鐵峯自己明白的很。
魏少華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