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靳九薄脣微微抿着,看上去大有咬牙切齒之意,他扭頭看着楚月,看了一會兒,人又蹲了下來,面對着楚月,“知道錯了?”
楚月愣了一下,又連忙點點頭。
寒靳九一隻手落在了楚月的頭上,輕輕拍了拍,“再有下次,我一定不會輕饒。”
“怎麼懲罰?”
寒靳九的眼神瞪了過來,楚月一下子閉上了眼睛,“行了,我只是好奇。”
寒靳九這才抱緊了楚月。
他真是害怕,自己的女人太優秀,身邊那些男人都如狼似虎的撲上來,要是他不好好看牢的話,遲早有一天自己的女人會被別人給搶走。
一想到這,寒靳九就危機感重重。
他下意識的握緊了自己的手。
*
司焯在家裏已經不喫不喝許久了,最近楚月根本不見他,他已經得了相思病,彷彿只有見了楚月才能解了自己的憂愁。
司家的長輩也是一臉愁容,畢竟,這女人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偏偏是京城掌舵人寒靳九的妻子,如果跟人家寒靳九作對,那不是自尋死路嘛?這樣的蠢事,他們司家實在是做不得,也做不起。
一旦做了,那在京城就和古代的抄家沒什麼區別。
司家現在愁雲慘淡,從傭人到主人都是唉聲嘆氣一片。
門又被敲了敲,“焯兒,你睡了嘛?”
司夫人進來,見司焯還閉着眼睛,旁邊放着手機,她嘆了一口氣,讓女傭把重新做好的飯菜端了過來,放在了一旁的餐桌上,這才招手讓女傭離開。
門被關上,司夫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焯兒,媽知道,你現在很怨恨媽,可你也得替媽想想啊,你說那個楚月,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啊,況且,已經嫁作人婦。媽雖然知道你這麼多年一直單身,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喜歡的人,可是,偏偏那個人……”
說到這,司夫人的語氣已經開始哽咽。
“是爸媽不好,沒有能力,沒辦法滿足我們兒子的願望,但是,你總是要喫點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這樣不喫不喝的,你讓我們做父母的該多難受啊。我和你爸活了這麼大半輩子,沒有什麼要求,就是讓你衣食無憂,將來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幸福和美的生活就好了,沒什麼大願望了。你多少就喫點,啊?”
說了半天,司焯還是躺在牀上,沒有絲毫的反應。
司夫人的一滴眼淚落在了地上,只覺得自己的這個兒子簡直是被鬼迷心竅了,一點都不體諒父母,她無奈的站起身來,憂心忡忡的出去了。
門被關上,司焯這才睜開眼睛,他轉身看着一旁已經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心裏更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