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
楚月吹了吹自己根本不存在的指甲灰,“什麼禮儀?在二叔這樣的人面前還用講禮儀嗎?”
“你!”
寒鐵峯一隻手顫抖的指向了楚月。
這個女人怎麼會回來?難道歐陽明沒有降服住她?不管怎麼說,她都在歐陽明那裏住了一夜,無論怎麼對外解釋,人就是不乾淨了。
這種女人,怎麼還有底氣在他的面前叫囂。
寒鐵峯眯了眯眼,“我說楚月,你消失的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大家心知肚明,不講出來是因爲彼此的面子,我說你怎麼不懂得感恩,反而在這裏到處亂叫呢?把這件不光彩的事情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對你有什麼好處?嗯?”
一說完,本來還默不作聲的保鏢和女傭們忍不住竊竊私語。
“聽說啊,那歐陽少爺一早就看上咱們少夫人了。”
“對啊,還揚言要少夫人做他的女人。”
“況且這次少夫人可是在他那裏待了一天一夜呢,誰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覺得啊,少夫人肯定已經不潔了。”
“可少夫人懷孕了啊。”
“懷孕又怎麼樣?懷孕了也一樣可以那啥啊……”
那些人討論的熱火朝天,言語也逐漸污會不堪,要是心理素質稍微差一點的,估計現在早就眼淚橫流了,可她楚月畢竟從小接受的訓練不一樣,不過是這點言語,對她來說不算什麼的。.七
她的緋聞在寒家古堡裏已經流言四起,寒靳九一定聽到過,他還是一個男人,聽到自己的女人遭遇了這樣的事情,恐怕心裏難受的要命,卻沒有能力把她救回到自己的身邊,他一定無比的自責。
一想到這,楚月的心就被揪緊了,難受到了極點。
寒鐵峯盯着楚月,他冷冷一笑。
都到了這種地步,就光是流言蜚語,你一言,我一語的,都能把這個女人噴死,更別說還讓他再動用點人手了。
楚月,誰讓你運氣不好,偏偏攤上歐陽明那樣的人渣,不然,恐怕我寒鐵峯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收拾掉你,給我的筱悠報仇,你要怪就怪歐陽明吧。
門忽然被打開了。
本來正沉浸在八卦中的女傭和保鏢們齊齊朝着門口一看,發現進來的竟然是寒靳九。
本來,整個寒家古堡的人最怕的就是寒靳九,現在最怕的那個人猛地出現在他們面前,一瞬間,所有人都不講話了,嚇得呆若木雞,乾脆直愣愣的朝着那人看着。
寒靳九冰冷的目光掃過所有人,最後,看着楚月,一下子變得柔和了起來。
“還在這幹什麼?不回去嗎?”
楚月的眼眶一陣溼潤,馬上點了點頭。
接着,人就朝着寒靳九走了。
剛到了寒靳九身邊,寒鐵峯在身後喊了。
“你真是沒出息,這樣的女人你怎麼還要?她已經不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