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靳九的菸頭摁滅在了菸灰缸裏,他的那雙深邃的黑眸彷彿是豹子閃着逮捕別人的光,脣角掀起了一抹冷意,冷冷一笑,“既然如此,就得抓住這個給我們使絆子的人。”
夜色覆蓋了整個京城。
山上,寒靳九穿着一席黑衣赫然立在那裏,下面停着他們的車,據魏少華報道,這羣人就是趁着他們人不在,就對他們的車動手腳,他們就在這裏蹲着,看看到底是哪些毛賊。
寒靳九很自在的抽着煙,眼神危險的眯了起來,他的目光投射在下面,眼底射出了幾分冷意。
不一會兒,周圍有了動靜,接着,那些樹木隨風開始晃動,有人出現在了車旁邊,正拿着油漆要潑在了上面,魏少華馬上打了信號,一羣人出現,把那幾個人給抓住。
寒靳九他們這才朝着下面走去。
等到了下面,就見那幾個人正在罵罵咧咧的。
“你們憑什麼抓我?放開!”
“老實點,你在我們車上噴油漆,現在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馬上就要走?你是把我們這羣人都當成瞎子嘛?”
那人依舊在垂死掙扎,“什麼瞎子?我根本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是有人告訴我這輛車要修,所以先潑了油漆,不然,方便標誌。”
什麼?
魏少華直接過去給了他一腳,“說,那個人是誰。”
只見那邊的樹木晃動間,程然已經過去,只是,黑暗之中聽到程然驚呼了一聲。
“是你?”
接着,他拉着那人過來,到了寒靳九的面前。
那人的帽子被拉下,露出了整張臉,她看着寒靳九的眼神充滿了情義。
沒錯,這人正是許芫兒。
寒靳九眼神眯了眯,“許芫兒,是你?”
許芫兒脣角微微勾了勾,“是我,真巧,在這裏碰到了。”
寒靳九把手裏的菸頭扔在地上,他一腳踩在上面,整個人都透着一股凌厲的狠意,一雙眸子落在了許芫兒的臉上,一伸手就掐着他的脖子,神色冷厲到了極點。
許芫兒什麼都講不出來,只是一雙眼睛求救似的看着他。
魏少華雖然很想許芫兒現在就死掉,可想到正事還是忍住了,連忙提醒寒靳九,“老大,這女人留着還有用,不能現在就殺了。”
誰知道她是自己來的還是受人指使?
寒靳九的手這才慢慢的鬆開,可從他的眼底可以看出,他十分的憎惡許芫兒。
許芫兒被摔倒在地,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得有些淒涼。
這些人,還真是喜歡捏她的脖子,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許芫兒擡頭看着寒靳九,“寒靳九,你自己一個人出來就不害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