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下面的人全都一派震驚,根本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這樣一來,豈不是寒靳九又變成了鼎盛最大的股東?
那剛纔的投票不就不算數了?
寒靳九人已經站了起來,旁邊的許芫兒現在臉色極度的難看,彷彿是跌入了深淵,一張臉彷彿是被抹黑了似的。
寒仁朝着許芫兒看去,表情裏都是長輩對晚輩的教訓。
“許芫兒,你不是一直都在調查那個神祕人嘛?就是我。”
許芫兒嚇得腳步不由得都後退了幾步,她瞪大了眼睛盯着寒仁,“你……”
寒仁不說話,只是看了一眼投影儀上的唱票結果,又看了一眼寒靳九,“靳九,馬上整頓鼎盛的經濟,把一切都用最快的速度給我恢復好。”
寒靳九的表情嚴肅,“是,爺爺。”
寒仁這才轉身朝着會議室的外面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笑着看着許芫兒,“芫兒,你難道不打算離開?”
許芫兒現在好像被人狠狠的羞辱了似的,她的臉色一陣漲紅,很恨寒靳九,卻又恨不起來,只能把那種感情完全的壓抑住,猶豫了半晌,還是從房間裏離開了。
她很快的到了門外,跟在了寒仁的身後,兩人一起進了電梯。
“許芫兒,這次的事情呢,希望是給了你一個教訓,以後好好的記住。”
許芫兒走出了電梯,她朝着寒仁看去,眯了眯眼,“寒爺爺,你早就知道我在背後默默的收集股份,卻一直都沒有揭穿我,說到底,您還真是個老謀深算,我這個晚輩果然是鬥不過。”
寒仁停下腳步,“許芫兒,你不要把話講得這麼齷齪和骯髒,你應該明白,商場如戰場,勝敗乃兵家常事。”
說完,他不再說話,朝着前面走去。
許芫兒盯着寒仁的背影,感覺自己被狠狠的耍了,而且,毫無還手之力。
她怎麼會蠢到這種地步?
一想到這,許芫兒就覺得自己差點昏倒,這段時間以來,她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沒想到還是被打壓得體無完膚。
寒靳九,她難道在這個男人面前感受到的永遠都只是屈辱,沒有其他東西了嘛?
車上,寒仁始終閉着眼睛,一旁,管家開口了。
“相信經過這次的事情,許小姐就明白事情的輕重,不敢再隨便去找少爺的茬了。”
寒仁嘆了一口氣,睜開了炯炯有神的雙眼,“這可不一定,你還是不太瞭解許家的人。除了許芫兒,這翟秋語就不是好惹的,最近,這個翟秋語和許建正在鬧離婚,翟秋語是個女強人,許芫兒有點像她,不過,目前來看,還是年紀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