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剛纔辦的事情怎麼樣?”

    “回小姐,那個寒梓風家裏的所有人都被我們打傷了,寒梓風也中了好幾處槍口,恐怕現在不在牀上躺個百天是不可能恢復的。”

    “躺個百天?!”

    許芫兒重複着這句話。

    帶頭的保鏢現在用力的點頭,表示這句話千真萬確,許芫兒走了幾步,停在了這保鏢面前,一巴掌朝着保鏢狠狠扇了過去,讓保鏢在原地轉了一個圈,他伸手摸着自己的臉蛋,十分尷尬,卻還是低下了頭。

    “小……小姐,我難道又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嗎?”

    許芫兒盯着保鏢,冷笑着,“你還敢問我爲什麼?你留着寒梓風的命幹什麼?”

    那個殺千刀的男人,那麼對待她,早就該被千刀萬剮了,如今,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能活下去?爲什麼這種人的命可以這麼大?這麼長?

    翟秋語人已經過來了,她朝着保鏢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都下去,這羣保鏢才很快的下去。

    翟秋語拉着許芫兒的手讓許芫兒坐下,一隻手落在許芫兒的後背上,不停的撫摸着許芫兒的後背,安撫着她的情緒。

    “芫兒,千萬別難過了,媽媽知道你恨死那個寒梓風了,但是,你是媽媽的女兒,你被那樣欺負,媽媽怎麼會不心疼?但是,這個寒梓風畢竟是寒家的人,我們的人去這麼動他已經是撕破和寒家的臉面了,再說,我看寒老其實並不看重這個寒梓風,不然,現在早來找我評理了。我們不能自己動手,私底下找個人去對他動手,解決了他,保證除了我芫兒的心頭之恨。”

    許芫兒的身體依然在發抖,她的眼睛恨恨的盯着不遠處,咬牙切齒的說着自己的憎恨。

    “媽,別殺他,我要自己解決他,那種男人,我不自己動手我是不會甘心的,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親手殺了他!”

    見許芫兒的眼底赤紅,翟秋語一下子被嚇着了,連忙抱緊了許芫兒,“芫兒,你別這樣,你別這樣嚇媽媽啊,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啊?嗯?”

    許芫兒的身體還在發抖,她抓緊了翟秋語的肩膀,眼淚一顆一顆的滾落下來,“媽,我恨他,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我實在是不知道那樣的人爲什麼還要留在這個世上?他就不該活着,媽!”

    翟秋語感覺自己的心現在疼得厲害,連忙伸手撫摸着許芫兒的背部,“好了,不哭了,我的女兒不哭,你一哭,媽的心也疼啊。既然這樣,就按你說的辦,誰讓那個寒梓風確實欺負你了,他怎麼死都不要緊!”

    許芫兒眼底的怨恨這才慢慢的給消去。

    夜。

    寒梓風還在醫院裏躺着,突然,他感覺到不對勁,等看到人的時候,腦袋已經昏迷了,接着,就失去了意識。

    寒梓風生病臥牀不起這件事很快在京城裏傳開,寒老表示這種事不要再跟他說了,他年紀大了,已經不想要去參與小一輩之間的事情,讓他們自己玩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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