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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梓風好像是沒有聽到寒仁的話,他的目光落在了身後許芫兒的身上,見許芫兒現在幾乎奄奄一息的癱坐在地上,那麼可憐,可初見她時,她明明還是一個高不可攀的財閥大小姐,如今卻落到了這種地步,多少讓人有些唏噓。

    尤其是他,看着更是憐惜的不行。

    “爺爺,這件事都是我一人所爲,芫兒不過是被我脅迫,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寒仁掃了一眼楚月,又看向了寒梓風,“哼!其他的事情可以當做是被你脅迫的,但是,把楚月的臉給弄傷可是她親手做的,還能是你脅迫的?”

    寒梓風張了張嘴,還準備再說,可寒仁接下來的話很快就堵住了他的嘴。

    “行了!你不要在這給她找說辭了,連自己都管不了了現在還知道給別人洗刷罪名,先想想自己該怎麼辦吧?”

    寒梓風頓時啞口無言,在寒仁的面前,他永遠都是老老實實的,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許芫兒盯着寒梓風看了一眼,臉上沒有一絲領情的意思,反而是充滿了怨念,似乎如今到了這種地步,就要全部都怪寒梓風似的。

    寒靳九看着楚月,又盯着許芫兒看着,他幾步來到許芫兒的面前,一下子掐着許芫兒的手腕,許芫兒也看向了寒靳九。

    “許芫兒,你最好乞討,你不會落入我的手中。”

    許芫兒的身體在發抖,她還是擡起了下巴,“迫不及待。”

    寒靳九一巴掌就朝着許芫兒打了過去,狠狠的,許芫兒的臉偏向了一旁,“我不想打女人,但我又得破例了!”

    他轉過身去,一把抱着楚月到了車上,兩人很迅速的趕到了程然那裏。

    程然作爲學校的校醫,每天本來就沒有多大的事情,最近更是請了一個女助手,自己每天就關在實驗室裏沉迷於做實驗,楚月來之前,寒靳九就打電話給他,他現在已經做好了準備,等楚月被送進來以後,他查看了楚月的傷口,很快就讓寒靳九出去。

    寒靳九站在門外,他心裏抓狂的要命。

    不一會兒,身旁彷彿是有個小人影,一回頭,發現楚憶寒就站在他的身旁,他朝着楚憶寒看了一眼,低頭站在楚憶寒的面前,一隻手握緊了楚憶寒的,朝着楚憶寒會心一笑,安慰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妹妹呢?”

    “妹妹已經找到了,現在在太爺爺那裏。”

    寒靳九點了點頭,“這次還是多虧了你。”

    楚憶寒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站在了一邊。

    寒靳九也不再多說,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楚月,實際上無暇顧及楚憶寒。

    楚憶寒雙手抱胸在懷,他心中暗暗發誓,他一定要變得更強,現在的他,竟然還不足以保護自己的媽媽。

    “爸爸……”

    寒靳九回頭看了一眼楚憶寒。

    楚憶寒沒有看他,反而是安靜的開口,“爸爸,硫酸潑的的痕跡是會毀容的。”

    寒靳九用力的握緊了自己的手,“別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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