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一下子甩開,她站在另一邊,渾身透着戒備的氣息,“司焯少爺,請自重。”

    司焯控制不住內心的想念,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對一個女人着迷到這樣的地步。

    “早知道,你當初就不該救我。讓我自生自滅好了,也好過我見過你以後,就再也忘不了你。”

    就說,司焯越傷心,彷彿造成如今這樣全都是楚月的錯。

    楚月內心爆了。

    尼瑪,敢情我救你還錯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希望司焯少爺懂得分寸。”

    “分寸?”

    楚月正要走,司焯忽然站在那不動了,他一雙眼睛盯着楚月,幾乎要把處於給盯出一個窟窿,看了許久,最終冷笑一聲,“分寸?你如今就要這樣和我撇清關係,我們曾經的一切都忘記了吧?”

    楚月閉了閉眼睛。

    她救這個男人的時候怎麼沒發覺這貨是個男版白蓮花啊?簡直太能演了,他現在幾乎崩潰了,努力深呼吸了幾下,最終才平靜下來。

    正要對司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時候,忽然,一個男人來到了她的身邊,一下子把她拉到了身後,一雙眼睛盯着司焯,明顯是覺得司焯看着很礙眼,他看了司焯好一會兒,眼神冷得彷彿是冰塊。

    就是這種壓迫一般的眼神,每每碰到都讓他感到尤其的不舒服,就好像是這個寒靳九永遠都高人一等似的,他的眼神裏充滿了蔑視。

    司焯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盯着面前的男人。

    “寒少,您不是說有事無法出來見我嗎?怎麼現在又出來了?”

    寒靳九一把把楚月給摟在懷裏,聲音裏充滿了對楚月的寵溺,“我夫人心疼我,說我在忙,但是,我不能眼看着我夫人被別人欺負。”

    說完,深情的動了動楚月的頭髮,一個吻落在了她的頭上,一瞬間,楚月只覺得寒靳九的眼神深情的化不開。

    這一幕,落在司焯的眼底就好像是刀子似的,在他的心口橫衝直撞,最終讓他鮮血淋漓,他雙手用力的握住,心中忍不住冷笑。

    “寒少故意在我面前秀恩愛是嗎?可真正的恩愛是不用秀,那寒少現在豈不是有些刻意爲之了?”

    “倒也不是,秀恩愛這種東西,起碼要有,否則,怎麼秀?”

    一瞬間,司焯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感覺自己的喉嚨都不會涌動了。

    “那就祝寒少能夠永遠保持着這樣的狀態,畢竟,楚月這麼優秀,隨時都會被搶走。既然寒少今天忙,那我就改日再見,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寒少處理起來肯定頭疼得緊,不過沒關係,我司焯除了年輕沒什麼特別大的優點,等得起。”

    說完,人就上了車。

    看着那輛車離開,寒靳九臉上僅有的一絲笑容也消失了,他的眼神異常的冰冷,楚月看了他一眼,又看着不遠處,終於還是沒忍住嘆了一口氣。

    “你嘆什麼氣?現在着急的不應該是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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