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撕下了人皮面具,一頭烏黑亮麗的及肩長髮瞬間給甩在了腦後。
寒靳九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還透着幾分嫌棄,楚月只好把那些墊肩,還有海綿給拿了出來,直接給扔在了地上,最後一臉無奈的看着寒靳九。
“這總行了吧?”
寒靳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要是想來爲什麼不跟我一起?反而自己偷偷摸摸的過來?”
楚月撇了撇嘴,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這話她也問得出口?幾乎已經被氣得七竅生煙,寒靳九索性轉身朝着別處看去,他一雙眼睛朝着頭頂看着。
楚月不解,她繞到寒靳九的面前,“問你呢。”
寒靳九斜睨着一雙眼睛落在楚月的身上,眼神裏透着一股被壓下去的霸氣,似乎是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怒火,最終說出一句,“你說呢?”
楚月抿了抿脣,努力想了一下,她似乎想出了答案,不再揪着這個問題,反而是目光落在了外面,“那現在怎麼辦?”
寒靳九正要說話,忽然,他一道寒光朝着身後射過去,只見本來還空無一人的衛生間,現在擠壓了一堆的人,正瞠目結舌的看着面前的兩人。
陳舒的嘴巴快要放下一顆雞蛋,她着急忙慌的到了寒靳九的面前,瞪大了一雙眼睛盯着楚月。
她怎麼穿的那個端酒小哥的衣服?
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她忽然“哦”了一聲,然後就冷哼一聲,雙手環抱在胸前,陰陽怪氣的到了楚月的面前,“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寒夫人啊,可寒夫人爲什麼要裝扮成一個端酒的小哥啊?這不是故意讓我們誤會嘛?”
“是啊,寒夫人怕是沒臉見人了,所以才喬裝打扮成這樣,我們都理解。”
一羣人連忙附和着。
楚月咬緊了牙關。
尼瑪!
這羣女人腦子有坑啊,他們的想象力怎麼那麼豐富。
陳舒一臉的得意,這種女人,早就該離開寒少的身邊了,她這麼劣跡,哪裏配得上高高在上的寒少?
她倒要看看,這個楚月要怎麼脫身?
楚月依舊十分淡定,她是逃不出寒靳九的手掌心,可並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夠輕易擺佈她。
一想到這,楚月冷笑了一聲,她一擡步,人就到了陳舒的面前,隨後,一隻手還拉着寒靳九的,很理所應當的口氣,“陳小姐大概是沒談過戀愛,更別提結婚了,所以,不懂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情趣而已。”
情趣?
在場的人都驚掉了下巴。
雖然他們聽得懂楚月說的每個字,可楚月畢竟是一個女人,這樣的話就如此明目張膽的講出來也確實是大跌眼鏡。
陳舒的臉一陣通紅,“你胡說,哪有這種情趣?”
楚月依舊很淡定,“陳小姐,夫妻之間也需要新鮮感,這方法不是很好嘛?”
“是啊,我感覺也不錯。”
“改天我也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