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許芫兒,你現在連我這個媽都不放在眼底了,你真是能耐了,竟然還在威脅我?”
翟秋語讓律師進來,和許芫兒快速的對接,整個過程,翟秋語都盯着寒梓風看着,可寒梓風的心理素質極好,絲毫沒有被影響到,反而目光一直注視着許芫兒。
兩人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絲毫不被影響。
翟秋語死盯着兩人,直到律師處理完畢,許芫兒站了起來,和寒梓風兩人準備離開,翟秋語不滿的喊了一聲。
“站住!”
兩人這才站住了腳。
翟秋語站了起來,“許芫兒,我問你,你是真的打算和這個寒梓風在一起?你就不怕媒體隨便亂寫?”
許芫兒似乎根本不在意,“媽,那些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希望自己快活就可以了。”
翟秋語聽着這話整個人都快背過去了,良久,她終於站直了身體,“許芫兒,你想清楚,你今天要是敢踏出這個辦公室一步……”
“怎麼?您就不認我了是嗎?”
許芫兒忽然轉過身來,挑眉看着翟秋語,似乎完全不在意她講的話。
翟秋語一瞬間噎住,好半晌才點頭,“是這麼回事。你自己選擇吧。”
“媽,你除了會說這樣的話還會說什麼?這種威脅的話只能用一次,說多了,就沒有威懾的作用了,你懂嗎?”
翟秋語的臉色還是那麼難看,“你這是什麼意思?”
說完,拉着寒梓風的手離開了。
門被關上,翟秋語一下子坐在了沙發上,一旁的祕書馬上過來,“翟總?”
翟秋語擡手擺了擺,“沒什麼,你出去吧。”
“是,您有事吩咐。”
“嗯。”
祕書出去,門被關上,翟秋語一個人坐在沙發前,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想着自己的女兒剛纔所做的一切,現在還覺得胸口一陣陣的疼痛。
自己的女兒怎麼如今到了這種地步?
她該怪誰呢?
許芫兒和寒梓風現在坐在車裏,許芫兒的臉色很冰冷,“我這段時間住在你那裏,沒有問題吧?”
這是他求之不得的。
“當然可以。”
許芫兒低頭看着自己的指甲,發現指甲有些劈了,該去修剪一下了,她蹙了蹙眉,覺得指甲有些不好看。
“嗯,那邊的房子我媽現在派人看着,我去了以後就會受我媽的監控,所以,我不想過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寒梓風有些愣神,他抿了抿脣,“我知道你的意思,你這麼告訴我是在說,你來我這裏住並不是對我有意思,只是因爲自己真的沒有住的地方了,是嗎?”
許芫兒勾脣,似乎完全不在乎寒梓風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她點頭,“嗯,你說的很對,就是這樣。我希望我們之間有明確的關係,即便是現在很曖昧,可依然不是認真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