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靳九,你這是要嚇死我?覺得我活得太久了?”
寒靳九卻不顧寒仁到底在想什麼,他一雙眼睛落在寒仁的臉上,死死盯了一會兒,“孩子當初是被組織里人給關着,是怎麼到了你手裏的?”
寒仁似乎是沒打算對寒靳九有什麼隱瞞,在寒靳九問了這個問題以後,他拿起一旁的老花眼鏡戴上,舒舒服服的坐在了旁邊,拿起了旁邊的杯子,發現裏面的茶水已經涼了,這才按了一旁的鈴鐺。
不一會兒,管家就進來了,還沒等寒仁說話,就非常瞭解的拿着杯子出去了。
寒仁嘆了一口氣,一張臉的表情都舒展了,“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問這個問題,只是沒想到會這麼早。”
寒靳九依舊緊盯着寒仁,“那你呢?你計劃怎麼回答?”
“說的什麼話?你難道覺得我還會撒謊騙你?沒有必要。你既然因爲這件事找上門來,就說明那個組織又出現了。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管家從外面進來,把一杯水放在了寒仁的牀前,他又出去了。
“當時我要那個組織把孩子給我了,當時那人說,孩子可以給我,但是,如果他們追殺楚月,我是一點都不能過問的。就是說,除了不過問,我還得幫着他們殺楚月。所以,孩子纔到了我的手上。”
一旁的花瓶頓時給碎了。
寒靳九的表情凶神惡煞,人匆匆的就出去了。
“過來扶我起來。”
管家連忙跑過去,又瞟了一眼地面,“老爺,這是發生什麼了?”
“沒什麼,那小子現在護妻。他今天是從哪跑過來的?”
“據說,少爺是去密室看過許小姐以後上來的。”
“哼,就知道,如果不是有人提醒,他怎麼會想到這一茬。這個許芫兒,到了密室還不安穩。”
管家抿了抿脣,再次開口,“老爺,許小姐被少爺灌了不知道什麼藥,現在躺在密室裏混身疼的抓耳撓腮,要是再不給解藥,估計人就要沒了……”
寒仁的眼底一陣驚訝,不過很快又釋然了,“哼,這也是那個丫頭咎由自取。這麼大人了,偏偏不懂得怎麼好好做個人,現在讓寒靳九逮着了,好好治也是應該的。”
“老爺,倒不是我們怕許家,只不過許家的人那麼難纏,萬一許小姐真的出了什麼事,許家的人一定會天天過來哭喪,到時候給咱們寒家的影響不好。”
“的確是不好。”寒仁沉吟了一聲,一隻手給了管家,管家扶着寒仁起來,給他穿好了衣服,兩人朝着樓下走了。
密室裏,許芫兒還疼的不停打滾,她現在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感覺,太難受了,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