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莫要折煞師妹了,您是親傳弟子而我只是內門弟子,當不得師姐這個稱呼!”柳青急忙解釋。
歐陽天摸了摸腦袋,這柳青的反應有些大啊,不過讓他喊一個年紀比自己大的多人師妹,他還真的是叫不出來。
只是當血刀教的弟子聽到他們要廢掉自己的修爲的時候內心都忍不住哀嚎起來,誰說名門正派光明磊落的,這些名門正派一個比一個歹毒。
之前是下毒,現在又要廢掉他們的修爲!
這看似是饒了他們一命,但是實際上卻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他們都是高高在上的修仙者,廢掉他們的修爲就是要讓他們變成凡人,從仙人變成凡人這中間的落差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他們可都是魔道妖人啊,在修仙界之中本來就是人人喊打的角色,跟了新教主之後更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他們的仇人遍天下,一旦讓他們的仇人知道他們沒有了修爲,那還不想着法的折磨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死了還難受。
如果可以的話這些血刀教教衆想要求饒,哪怕是爲奴爲僕都比廢掉修爲要好,至於面子臉面尊嚴什麼的在性命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但是拉了大半天的血刀教教衆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哪怕是張開嘴求饒都做不到。
歐陽天看着躺在地上的血刀教教衆:“你們應該也沒有意見吧。”
“有意見,有意見!”這些血刀教教衆想要開口說話,但是他們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看來是沒意見了,那就這麼辦吧!”歐陽天拍了拍手。
“要不要這麼隨便啊,我們有意見啊,我們不想被廢掉修爲啊。”這是這些血刀教教衆無聲的吶喊。
廢掉這些血刀教教衆修爲的事情自然也輪不到歐陽天來動手,那些被血刀教折磨了這麼久的各宗弟子和散修已經是磨刀霍霍了。
不過預想之中的那種哭爹喊孃的情況沒有出現,這些血刀教教衆都是出奇的配合。
弄得各宗弟子都是一頭霧水的,難道說這些血刀教教衆良心發現了?
在廢掉這些血刀教教衆的修爲之後,紫氣仙宗的弟子將甲天號飛舟開了出來。
這甲天號飛舟是大的很,哪怕是一萬多人都裝的下。
當甲天號飛舟騰空離開,柳青他們唏噓不已,在被血刀教生擒的時候他們都以爲自己死定了,但是誰能想到十天之後他們不但還活着而且還把血刀教給滅了,血刀教劫掠這麼多年的財富全都歸了他們。
“師兄,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柳青問道。
其餘幾名內門弟子也都是一副以歐陽天馬首是瞻的樣子。
歐陽天撓了撓頭:“甲天號原本的目的地是哪裏?”
“是紫海城!”柳青說道。
紫海城是紫氣仙宗在海域邊境後方建立的城市,是紫氣仙宗在海域邊境的大本營,原先的計劃就是在紫海城降落,在紫海城修整之後清除周邊的妖獸,將戰線逐漸推前,並且重建海域邊境的防線。
不過那是在十天之前的計劃,如今十天過去了,誰都不知道如今的戰況如何,如果紫海城陷落的話他們這個時候闖進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甲天號飛舟上最強的靈器是什麼?”歐陽天問道,他對這甲天號飛舟並不怎麼了解。
“最強的靈器應該就是飛舟頭部的那門太乙狂雷炮了,據說太乙狂雷炮威力無窮,一炮下去能夠將一座山峯夷爲平地,就算是結丹境的強者被這一炮轟中都要灰飛煙滅!”柳青看向了飛舟最前方的那一門巨炮。
這太乙狂雷炮是靈火炮的一種,但是威力比一般的靈火炮強大的多。
說這太乙狂雷炮是靈器其實有些不準確,這太乙狂雷炮的威力甚至已經超越了一些法寶,準確的說這太乙狂雷炮是一種只要靈力就能催動的法寶!
歐陽天看着這一門太乙狂雷炮眼睛一亮,這太乙狂雷炮可是好東西啊。
不過這太乙狂雷炮可不是那麼好發動的,打一炮就要耗費一枚上品靈石。
一枚上品靈石就是一百枚中品靈石,也就是一萬枚下品靈石!
打一炮一萬枚下品靈石就沒了,哪怕是紫氣仙宗這樣的大宗門也不可能無限制的發射。
除了這太乙狂雷炮之外甲天號飛舟兩側各自有十門靈火炮,總共是二十門靈火炮,一旦火力全開,這甲天號飛舟瞬間就能化身爲可怕的戰爭機器,哪怕是結丹後期的強者也不敢隨隨便便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