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王琦,和剛剛進門的江秦,也扭曲了整張臉。

    那個禽受敗類,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有什麼好提的。

    不等江柔找到應對的措辭,江秦就寒聲道:“不過一個外人,沒什麼好說的。”

    話音停頓了一下,他又道:“那個雜碎跟我們家柔兒沒關係,爸,你以後別說他了。”

    在看到江秦的那一刻,江柔直覺不好。

    只是不等她阻止,不該說的話,已經被說出來了。

    她不敢看江老爺子是什麼表情,只埋着頭,雙肩下意識的縮起。

    “柔兒。”江老爺子喚了一聲,語氣有些重。

    江柔臉上血色盡失。

    完了。

    她做了許久的心裏建設,才鼓起勇氣,看向江老爺子,“爺爺。”

    聲如蚊吶,且在張嘴的那一瞬間,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

    江老爺子皺眉,也不安慰她,只是冷冷的道:“哭什麼哭?眼淚能解決問題嗎?不過遇人不淑罷了,長點教訓,也不是壞事。只要他沒實際的傷害到你,那就等以後,努力把他踩在腳下,報仇雪恥。”

    江柔瘋狂的搖着頭,如果只是遇人不淑,那倒沒什麼。

    可關鍵是,爲了能去春日宴,她把自己給了那個無恥之徒啊!

    江老爺子不知她在想什麼,依舊不停的給她灌輸不要在意之類的想法。

    最後王琦看不下去了,找了個藉口,把江柔帶回房間,才讓江老爺子停下話頭。

    她們兩人躲過去了,留下的江秦,卻被江老爺子好一頓訓斥。

    ……

    與江家不同,林落這些時日,舒服的不行。

    沒什麼事做,又沒有什麼人來打擾她的清淨,她好好的過了一段悠閒自得的日子。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麼多天了,汀都沒有聯繫過她。

    如果不是寧夏一直告訴她,汀還好,她都要趕去找人了。

    不過儘管如此,她每天起牀的第一件事,依舊是給寧夏發消息,詢問汀的情況——【今天怎麼樣?汀好不好?】

    可能是習慣了她每天早上的騷擾,寧夏回覆消息的速度很快——【事情解決了一大半,汀應該很快就能回到你身邊了。】

    看完消息,林落笑了笑,剛想回一句“知道了”,就見寧夏的消息又來了——【後面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解決了,要不然,我現在就讓汀回去吧】

    知道寧夏這麼說,就是做好了決定,林落連忙回消息——【不着急,讓她留在你身邊吧。事情解決了,也別讓她急着回來,我這裏沒什麼事,反而悠閒的不得了。】

    想了想,她覺得不夠,又回了一條——【除了看戲,最近閒的快長毛了,你若是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提供遠程協助。】

    等了一會兒,寧夏纔回了短短兩句話——【如此那我就把汀留下了,遠程協助暫時不需要。】

    林落挑了一下眉梢,也沒回信息,只是丟下手機,起牀洗漱去了。

    等她下樓時,看見晏廷拿着一個小噴壺,在涼亭外面悠閒地澆着花。

    這男人是不是太清閒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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