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小姐說的事,我在來的路上,已經瞭解過了。”

    康斯坦斯指着還躺在地上,無人理會的男人道:“這人是一個大家族的繼承人,替父輩來參加宴會的。”

    “他平時就喜歡做這樣的事,這次撞到林落小姐的手裏,是他倒黴,我稍後會讓人把他送回去,也會解釋清楚他受傷的經過,不會讓人再打擾到林落小姐你們。”

    “至於我家族的執法隊,不明內裏就擅做主張的行爲,我的處罰結果是,直接剔除出執法隊,交由刑堂懲戒,不知林落可滿意?”

    林落有什麼滿不滿意的呢?

    她又不是要這個結果。

    從欄杆上跳下來,伸手挽住晏廷的胳膊,“康斯坦斯先生自己決定就好,我沒什麼意見!”

    雙方達成共識,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的。

    在康斯坦斯之前的馬爾斯家族執法隊,把拜倫連同他帶來的那一隊人,全部拖了下去。

    然後撒旦在晏廷的暗示下,讓手下接手了那個男人。

    康斯坦斯沒有拒絕,倒是對他和林落兩人的關係,提出了疑問。

    “撒旦先生和林落小姐的關係看起來很不錯?”

    林落:“只是朋友。”

    撒旦但笑不語,直接默認了。

    康斯坦斯見此,不在繼續問,只親自引着三人進了郵輪裏面的宴會廳。

    隨後,身爲主人的康斯坦斯就藉口有事,徑直離開了。

    撒旦不想走,可惜有個老朋友來,也只能遺憾的離開。

    轉眼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林落拉着晏廷去了宴會廳外面的甲板上。

    “康斯坦斯真是太可怕了。”她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凱斯與他一比,簡直小巫見大巫,若是之前攻擊華國股市的是他,結果如何可就難說了。”

    晏廷眉頭微蹙,“凱斯不會無緣無故的攻擊華國股市,背後很有可能是康斯坦斯的手筆。”

    “之前被揍了一頓,凱斯還會參加這個宴會嗎?”

    “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會來。”

    林落沉默了一會兒,小聲道:“看康斯坦斯處理那個男人的樣子,我懷疑那人就是他派來的。維多利亞女王號不是普通的郵輪,那男人再怎麼蠢,也不會這樣肆無忌憚。”

    “我讓撒旦把他帶走了,稍後晏流會去接手,想知道他是誰的人,審問一下就知道了。”

    說起這個,晏廷問她:“你怎麼知道,撒旦會來參加宴會?”

    實在是林落當時讓他詢問撒旦時的表情太篤定,不然他也不會有這樣的疑問。

    “其實不確定,只是試試罷了。”林落進一步解釋,“美利加州勢力錯綜複雜,倫多莊園能排到前幾,不可能只是地下勢力那麼簡單,像這樣的宴會,康斯坦斯一定不會吝嗇一張請柬。”

    晏廷接話,“知道了這個宴會的性質,猜到我們一定會來,以撒旦那愛看戲的性格,一定不會錯過。”

    因爲後面那兩句話,林落“噗嗤”一聲笑了,“廷爺,我怎麼發現不管是你的朋友還是手下,都有那麼一點兒逗比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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