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夫人沉默片刻,柔聲道:“樓家和晏家的關係素來不錯,要不你先回去請示一下你父親,再說別的。”

    “您沒看過我遞上的拜帖嗎?”晏廷故作疑惑的問道:“那上面蓋了家父的私章。”

    “我向來不管這些事情,如果不是門口太熱鬧,我也不會出來!”

    “如此,那就是晚輩的不是,沒有事先向您說明。”

    “我也覺得一切都是誤會,不如你先把人放了,我們進去好好聊聊,我也有許久沒有見過你了呢!”

    “今日還是算了吧!”晏廷嘆了口氣,歉意的道:“鬧成這樣,實屬我的不對,今日就暫且先不進去了,改日我再備上禮物,給伯父伯母請罪。”

    說完,他彎腰行了個禮,真的轉身就走。

    林落在他走後,緩緩說道:“華國的世家大族,我今日也算是見識到了,告辭。”

    直到車子開走,樓夫人還站在門口,愣愣出神。

    她突然有點兒想不通,晏廷此行的目的是爲什麼了。

    “遞了拜帖,抓了一個看門的,然後就這麼走了?這晏廷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

    “什麼叫就這麼走了,我們不是抓了個人回來嗎?”林落歪着頭,詫異的說道。

    寧夏:“……一個看門的,有什麼用?”

    “不管他是做什麼的,只要是從樓家抓回來的,那用處可就大了。”

    “不是很明白。”

    “那就等着看吧!”

    下午。

    兩點三十分。

    一隊京都安全中心的人,牢牢的圍住了樓家祖宅。

    全京都的人都在背地裏猜測,晏家是否要和樓家開戰了。

    樓家家主樓明山親自致電晏家家主晏東晟,問責。

    去電遭拒後,他轉而把電話打給了晏廷。

    可惜依舊無人接聽。

    三點整。

    晏廷帶着兩個手下,趕到樓家大門前,再次遞上拜帖,請見樓家家主樓明山。

    和上午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的拜帖沒有被收下,人自然也沒能踏進樓家大門。

    他在門口等了半個小時後,轉身離開,但圍着樓家的人,卻沒有被撤下。

    五點。

    晏東晟親至,終於敲開了那扇緊閉的大門。

    樓明山到門口親迎,“進去談吧!”

    “我就不進去了,太麻煩。”晏東晟搖搖頭,“我來呢,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然後就走了。”

    樓明山沉着臉,低聲道:“什麼話不能進去說?”

    “我是怕進去了,就出不來了。”晏東晟撇撇嘴,嘟囔道:“真是,非要我說出來。”

    樓明山離他很近,把他這些話全都聽在了耳裏。

    壓抑着火氣,沉聲道:“你還說不說了?”

    晏東晟白了他一眼,狀似勉爲其難的道:“我家晏廷從你家帶走了一個人,審問過後,發現他勾結恐怖分子,意圖對你們夫妻倆不利,且已有恐怖分子潛入了你家……”

    樓明山驟然打斷他的話,“簡直無稽之談。”

    “一開始得知審問結果的時候,我也這樣想。”晏東晟聳聳肩,接過身邊人手裏的文件,隨意的遞過去,“但是你先看看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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