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書穿之媽粉的自我修養 >第224章 我跟你一起
    這個結果在最開始誰都沒想到,最後居然是平日最寡言少語的三長老成爲準宗主!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現在就算沒有證據,幾乎所有的人也都認定了是大長老和二長老派人去殺金釗鶴,畢竟所有人都知道田小三確實是金釗鶴救回來,而且對金釗鶴忠心耿耿,更何況田小三可是拿自己的命去控訴大長老和二長老,這還能有假?

    曹成、方達明白前因後果之後也大呼冤枉,他們就是在水仙鎮住上一晚,根本沒去殺害金釗鶴!

    然而面對他們的辯解,周圍的師兄師弟也只是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們彆着急啊,也沒人說你們是兇手,這不是沒有證據嗎?就別辯解了!”

    所有的解釋都是如此的無力蒼白,大長老和二長老氣得都添了不少白頭髮。

    這要是因爲他們自己的原因跟宗主之位失之交臂也就罷了,可偏偏不是他們做下的!當真是憋屈得很!

    另外一頭,萬劍鋒爲了彌補衆人在壽宴期間沒有好好享受,被天機宗的事情不斷打斷,便招呼着讓衆人多留一天,正巧壽誕的第二天就是花舟會,大家可以好好熱鬧熱鬧。

    花舟會是他們景州的一大盛事!

    這一天會有無數花船開在景江之上,爭奇鬥豔!

    花舟上會用各種各樣美麗的鮮花裝點,船頭船尾還有樂隊歌舞。

    這個花舟的“花”既指的是美麗的花卉,還有人比花嬌的姑娘們!

    遊人可以在兩岸上欣賞,也可以乘坐觀景船跟着花舟欣賞。

    白天就只能欣賞,到了晚上就可以上到花舟上和姑娘們縱情歌舞。

    只不過這上到花舟上的門檻花費可就不少,到裏面之後那酒水菜餚也都比外頭的酒樓要貴得多,一般人可承受不起上花船的消費,最多就是在景觀船上看,大多數人都是在岸上看。

    周邊的商家也循着這個商機,會在岸邊上支攤,擺放桌椅,在每塊區域上立上一個牌子,表示這是自家的地方,也會用繩子一塊塊隔開,繩子上掛着精巧的小花籃,穿插着精緻漂亮的花燈。

    秦淨原本是真不打算去,就想早點回去驚鴻門,感覺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陸柯了。高雲清他們倒是可以留下來多觀摩兩日。

    但萬劍鋒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就緒,別人也都沒有異議,就她自己提出要走也不合適,便也只能答應下來。

    秦淨用靈犀傳訊給陸柯,告知自己這邊有事耽擱了,可能要推遲一兩天回去。

    跟秦淨住在一牆之隔的另外一個院子的陸柯收到靈犀傳訊,一直冷硬的臉線條都變得十分柔和。

    莫一楠端着手臂戳了一下邊上的風月,眼睛眨巴兩下,小聲道:“看見沒有?肯定是宗主夫人的傳訊!”

    風月白眼:“不會說話就別說話!什麼夫人?人家是個男人!”

    “男人怎麼了?那以後跟咱們宗主在一起不就是夫人嗎?不是夫人難不成叫姑爺?”

    風月:……

    陸柯:“你們以爲我的聽力已經差到這種地步了?”

    兩人立即老實低頭。

    陸柯倒也沒真的生氣,實際上語氣還有幾分難得的輕鬆:“我這還沒追上人,你們叫得倒是勤快。”

    莫一楠立刻笑道:“這追上不也是早晚的事?就算是個男人也扛不住宗主您的魅力!”

    風月在邊上冷笑:“那這麼說你也沒抗住宗主的魅力?”

    莫一楠大驚失色:“你可別亂說啊!我對宗主的中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鑑!絕對沒有半點不敬之心!”

    風月:“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秦淨喜歡上宗主就是對宗主有不敬之心了?”

    莫一楠:“……姑奶奶!我是又哪裏得罪你了?”

    風月:“怎麼會,你不是一直奉行對姑娘要和顏悅色?你把我當男人,我可是大方的緊,一直把你當姑娘,對你還不夠溫柔嗎?”

    莫一楠咬牙:池鷺那狗崽子!

    次日清早,天還沒亮,秦淨去後山修煉,一不注意手上受了點傷,也不嚴重,就是流了點血,想着就不管了,結果回來路上就碰到了常醫師。

    常醫師這兩天氣兒不順,主要還是因爲金釗鶴在身體還沒恢復的情況下就離開了。

    作爲一個醫者,他纔不在乎金釗鶴是什麼身份,反正是他手底下的病人傷患他就要儘自己的全力照看到,治療好。

    結果人沒告訴他一聲就跑了,可把常醫師給氣了個夠嗆。

    這兩日整個鼎劍宗的弟子都在躲着常醫師走,生怕撞上。

    秦淨自然也被傅徵警告過,老遠看到常醫師轉頭就要躲開,但還是天不隨人願,常醫師眼睛太尖了,比秦淨可能到他還先看到秦淨。

    “秦掌門!”

    秦淨絕望了閉了閉眼,轉過身來時臉上表情已經恢復平靜。

    “常醫師。”

    常醫師看了一眼秦淨還在滴血的左手,皺眉道:“你這怎麼回事?受傷了也不說處理一下!”

    秦淨禮貌地點點頭又面無表情地說道:“正準備去找常醫師。”

    常醫師挑起一邊眉毛:“那是我藥廬的方向嗎?”

    秦淨面不改色氣不喘:“我不知道常醫師藥廬的位置,正打算邊走邊問。”

    “你可拉倒吧!”常醫師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小年輕?一個比一個諱疾忌醫!說你們也不聽!這天天風裏來雨裏去的,受多大的傷也不當回事,只要命保住胳膊腿兒還齊全就沒事!你們這樣是不行的!別以爲自己年輕修爲高就咋咋地,以後上了歲數都是賬!我跟你說……”

    常醫師一邊拉着秦淨往回走一邊叨叨着。

    秦淨總算明白爲什麼傅徵說只要受了一點傷被常醫師逮住就得好長時間脫不了身了!這療傷的時間可能還抵不上常醫師叨叨時間的十分之一。

    等常醫師終於說完了一段,秦淨問道:“還未請教常醫師名諱。”

    常醫師狐疑:“你問這幹啥?跟別人都叫我常醫師不就完了?”

    秦淨:我能說是我想掌握話語主動權免得你一直絮叨我耳朵都疼了嗎?

    “也沒什麼特殊的意思,只是想知道爲我療傷的這位心地善良的聖手名諱,我也能記在心裏。如常醫師這般負責又熱心的醫師不多見。”

    常醫師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哎呦還是秦掌門會說話,其他那幫兔崽子給他們治他們還嫌我多事呢!可沒有秦掌門知禮!我姓常名久仁,天長地久、醫者仁心,常久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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