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季川心一沉,於向東暴露了?

    可是於向東還好好的站在秦霏旁邊,那說明就沒問題。

    小鬍子於向東已經罵罵咧咧的開始了:“雄哥,我怎麼可能認識這個小娘們,我見都沒見過,你是不是冤枉我!我就說你拉我下來幹什麼,還以爲給我們開開葷呢,沒想到你竟然這時候還不信我。”

    “那這女人在水潭邊看你的眼神可是不敢相信,緊緊盯着你看了兩三分鐘。

    這個“張隊長”本來叫黃雄,人人都喊他雄哥,天天干着刀尖舔血的生意,自然生性多疑。

    雖然沒懷疑於向東和閆季川認識,畢竟兩人打架時都是拼了命的下死手。

    卻也沒漏掉秦霏看於向東時,從驚訝到若有所思的目光,後來越想越不對勁。

    本來對於向東就抱着懷疑,所以追着閆季川他們回來的印記,一路跟了上來。

    就是想準備試探一下於向東,畢竟馬上要跟城裏的上家交易,他們不能在這個時候出現紕漏。

    結果他們前腳剛摸進秦霏的宿舍,將人捆住,後腳閆季川就來了。

    黃雄來時已經觀察過,就秦霏住的這一片,在醫院的角落裏,院牆外就是荒地,野草都一人高,跑起來很容易。

    如果於向東和秦霏都堅持稱不認識對方,那就輪流把秦霏收拾了。反正從滇南過來,一路上當了這麼多天和尚。

    卻不想閆季川會冒出來壞事!

    黃雄冷冷的看着黑暗裏的閆季川,那輪廓如同蟄伏在黑暗裏猛獸,雖然一動不動,卻帶着莫名的侵略性。

    抓秦霏的頭髮手不由用力:“你先出去!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閆季川朝前走了一步::“你們的膽子不小,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們就敢來?你們放開她,我保你們能完好的離開。”

    黃雄冷哼一聲:“你的保證有個屁用?你出去!”

    又衝於向東說道:“他要是再敢動,你把這女人的衣服給我扒了!”

    閆季川攥了攥拳頭,朝後退了一步:“你們要想好好出去,最好別亂動,她不是你們能亂動的人。”

    黃雄心裏不可能不怕,原本來這裏,就是帶着冒險,唯一竊喜的是秦霏一個姑娘家竟然一人住這麼僻靜的地方,又趕上下雨停電,感覺老天爺都在幫他。

    現在聽閆季川的話猶豫了一下,他們是這次來給這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能在這裏栽了跟頭。

    於向東也在勸着黃雄:“雄哥,我看着你們先走,要不一會兒驚動了其他人,我們不好收場。”

    最主要的是,驚動醫院裏的警衛,他們根本跑不了,回頭在這裏被抓了,他前期做的一切努力又回到了原點。

    黃雄狐疑:“東子,我怎麼覺得你是在幫他們說話,你和這個女人是不是認識?”

    於向東嘿嘿陪着笑:“怎麼可能認識呢?絕對不認識。”

    說着伸手捏了秦霏臉一下,用非常流裏流氣的語氣說道:“這細皮嫩肉的,要不是時間不對,我們肯定不能放過。”

    閆季川夜視能力不錯,在於向東伸手摸秦霏臉時,也順勢擋住了黃雄的視線,更是吸引了另一個刀疤臉的注意。

    趁着這個功夫,飛撲過去踹掉刀疤臉手裏的匕首,爲了不讓黃雄看出端倪,又用最笨的辦法,用頭去撞也黃雄的胸口。

    太突然,刀疤臉和黃雄都沒反應過來,就被閆季川襲擊,兩人同時朝後退了兩步。

    於向東臥槽一聲::“雄哥,來不及了,外面有聲音。”

    邊說着邊拿匕首虛晃着朝秦霏而去,卻不想閆季川直接撲在秦霏身上,將人緊緊護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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