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迷案追兇 >第十六章 交際花
    寡婦門前是非多,張寡婦沒有告訴我們的事情,她的同村鄰居林月桂都告訴了我們。

    林月桂說張寡婦爲了給自己兒子找一個工作,讓他學一門手藝,就把主意打在了種瓜大戶蘇大奎的身上。

    “但是蘇大奎的性格大家都知道,就連他的親生兒女都未必會全部告訴,也許只有等蘇大奎快死了的時候,交代後事的時候,纔會將自己的培育技術全部說出來吧。

    張寡婦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準備去勾引一下蘇大奎,看看能不能通過色相幫兒子和他學習技術。

    反正張寡婦也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她今天不勾引蘇大奎,也會去勾引別人,而她來者不拒,勾引誰都一樣,只要是男人就行。

    蘇大奎的老婆死的早,他都一個人生活快二十年了,就算他是一個悶葫蘆,也架不住風韻猶存的張寡婦啊。

    再說了,寡婦和光棍是一個古老的話題,現在的社會非常開放,也沒有什麼顧忌的,一來二去兩個人就勾搭上了。

    張寡婦絕對是一個情場老手了,她經歷過多少,十個蘇大奎綁在一起也鬥不過張寡婦啊。

    沒過幾天蘇大奎就淪陷了。

    不過兩個人一直很低調,畢竟蘇大奎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人,他覺得這種事情比較丟臉。張寡婦就更不在乎了,管他公開還是低調,只要能擺平蘇大奎就行,要是能讓自己兒子跟着蘇大奎做學徒,那就是一箭雙鵰了。

    蘇大奎架不住張寡婦的軟磨硬泡,就同意讓張寡婦的兒子跟着蘇大奎學習種西瓜。但蘇大奎教他的都是普通的農業知識,比如怎麼播種,怎麼施肥,怎麼防病蟲害,關於土龍西瓜的事情隻字未提。

    再說了,張寡婦的兒子在社會上野慣了,哪裏是那種靜下心來學手藝的人,而且學習的還是種西瓜,學了幾天就不想學了。

    後來張寡婦親自出馬,說蘇大奎只要能教自己兒子怎麼種土龍西瓜,讓自己怎麼樣都行,哪怕是和蘇大奎登記結婚都行,自己不要錢不要房,就是爲了兒子能學習到種植土龍西瓜的手藝和技術。

    但土龍西瓜的培育技術就是蘇大奎的命啊,甚至比他的命都最重要。

    好在蘇大奎還不糊塗,一直留着個心眼,但也能看出來,他確實對張寡婦有好感,兩人差着那麼大的歲數呢,張寡婦又是一個懂男人心理,會情調的人。

    後來蘇大奎說,不管是要錢要物,要房子都行,就是不能給土龍西瓜的培育技術。

    張寡婦並不死心,依舊和蘇大奎保持着曖昧關係,軟磨硬泡了大約三、四個月,見蘇大奎還是堅決不同意,就和蘇大奎一刀兩斷了。

    後來這件事傳開了,蘇大奎覺得特別害臊,一度閉門不出。

    不過鄉下就是這樣,一件事傳的沸沸揚揚,過一陣就沒人提了。

    不知道蘇大奎是不是有心理陰影了,從那以後,蘇大奎就堅決不找老伴了,就算村子裏有他相中的,也不會說,生怕又是來騙他感情的。

    這個老蘇頭,可真有意思,笑死我了!哈哈哈!”

    林月桂講着講着,坐在椅子上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

    她不是笑蘇大奎,她是在笑張寡婦,笑張寡婦把三、四個月的時間,搭在了一個老頭子身上。

    畢竟林月桂和張寡婦是一類人,只有狠狠地貶低自己的“同行”,才能獲得一種別樣的心理安慰和滿足感。

    聽完林月桂的故事,我算是明白了剛剛張寡婦的態度,她爲什麼對蘇大奎有如此之大的偏見,談起蘇大奎更是戴着有色眼鏡。

    雖然這都是林月桂的一面之詞,但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即便是增加了主觀創作,也是八九不離十。還有張寡婦的態度,也從側面證實了這一點。

    沒一會,薛杭返回了客廳,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也採集了林月桂的鞋樣。

    “村子裏除了張寡婦,還有誰和蘇大奎走的比較近嗎?”我定了定神,繼續問道。

    林月桂坐在椅子上,身體不停地前後微微搖晃,仔細思考了一下:“除了張寡婦之外,我還真沒聽說有誰和蘇大奎走的比較近。畢竟這種事吧,大家都明白,一個巴掌拍不響,只有兩個人都有意思的時候,才能成。

    再說了,蘇大奎那種悶油瓶,肯定不是大家的目標,一點念頭都不會有。

    而且張寡婦也是帶着目的去勾搭他的,要是沒有目的,誰會找他啊!

    我知道的,也就是張寡婦一個人了。

    如果還有勾搭蘇大奎的,那就應該是短時間的了,估計也就是三天、兩天的那種,只有張寡婦是好幾個月。”

    這下子,案情又陷入了僵局,張寡婦和蘇大奎的事情,也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可是蘇大奎窩棚裏的香水味很濃,說明是近期纔有人去找過蘇大奎。

    黎夢沉思了一會,忽然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這個香水,只有你們村子裏的人買了嗎?”

    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兇手一定是購買過這個香水的人,雖然不能通過香水找到個人,但也能劃定一個範圍,至少要比我們在整個土龍鄉進行排查方便的多。

    “是啊,只有我們村子的人買了。再說了,這破玩意,其他村的人誰會買啊?就是我們本村的人,也是看在賣香水的人是村長趙老四媳婦的份上纔買的。”林月桂冷哼一聲,撇着嘴說道。

    聽到這個答覆之後,我們都長長舒了一口氣。

    現在,我們至少可以把嫌疑人的範圍,縮小到本村了。

    “你最後一次見到蘇大奎是什麼時候?蘇大奎最近有什麼奇怪的反應嗎?”我定了定神,又問了一句。

    沒想到這一句話直接把林月桂給逗笑了:“我看見他是什麼時候?我也得能看見他啊!他不是在家就是在西瓜地,誰能看見他?地裏的西瓜能看見他,哈哈哈。他這個人啊,一根筋,我們都不理他,更別說看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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