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第68章 自詡見過百種蠱蟲,蠱毒,唯獨這…
    “爺,怎麼這正月裏,還能有飛蟲?”祁鎮正描着那副半成的人像,並未在意房中又飛蟲,只是丁二眼尖,看見了停在祁鎮肩上不起眼的蟲子。

    “爺,你別動!”丁二瞧準了那隻蟲子,一巴掌拍了上去,蟲子沒拍着,祁鎮的筆倒是抖了一下,又廢了一張。

    已經是第六稿了,每次都是未成一簣。

    “你個死太監!皮癢癢了,滾去後院刷恭桶去!”祁鎮將筆往地上一擲,擡腳就往丁二身上踹。

    丁二邊躲邊指着祁鎮的脖子,“爺,真的有蚊子,在您脖子上。”

    祁鎮追着丁二踹,手往脖子上一拍,將那蚊蟲按死在了手掌心,可是這次卻不如夏日的蚊蚋一般毫無感覺,祁鎮明顯覺着脖子刺疼了一下。

    停下來,想看看那蚊蟲的屍體,卻直覺着半邊身子都麻了,舌頭也開始僵直,雙眼視覺逐漸喪失,丁二眼睜睜地瞧着祁鎮翻着白眼倒在地上。

    “爺!爺!怎麼了?爺?來人啊!叫太醫!”

    自打雲珠進宮後,東宮從未那麼熱鬧過。

    太醫忙裏忙外的會診,不停的攤手錶示毫無辦法。

    宗離本在藥王堂曬藥草的種子,剛曬到一半,就被太醫院院判請了去。

    “公主,公主,東宮來人說,太子爺暴病,請您去看看。”雲珠正在憑藉着記憶寫下《西遊記》的情節,秋玲一句話讓雲珠有一刻忘記了落筆,墨污染了一大片紙張。

    “去看看!”

    雲珠穿着簡單的棉衫就跑了出去,秋玲拿起一件厚實的皮大氅就追了出去。

    “公主,衣裳,公主!”

    祁鎮直挺挺地躺在牀上,脖子上紫色的筋絡蔓延開來,嘴脣青紫,連瞳色都藏了粗濃的血絲,周深散着凝重的臭味,整個人的狀態詭異至極,像極了活死人般的殭屍。

    皇帝聞訊趕來,太醫則攔着不讓皇帝靠近,“皇上,太子面目可憎,病情怪異,還是不要靠近爲好。”

    “朕的兒子,有什麼面目可憎的?昨天不是還好好地,怎麼今日就突然暴病至此?”皇帝站在門口,想看上兒子一眼。

    “老皇帝!”

    宗離臉上裹着面紗,從屋裏出來,帶出來一股子臭味。

    皇帝往後一躲,“你幾天沒洗澡了,臭老狗。”

    宗離聞了聞袖子,“這是那臭小子身上的味道!”

    皇帝的臉色是徹底變了,自己兒子這是不僅病了還臭了?

    “臭老狗,我兒子你能不能治?”皇帝捂着鼻子,往後退了兩步,問宗離。

    “你兒子這是······”

    “皇爺爺、師父!”雲珠跑了過來,宗離一見雲珠穿的如此單薄,眉頭一皺,“怎麼穿那麼少?”

    雲珠往屋裏張望,“他什麼病?”

    一陣怪味飄進雲珠的鼻子,這是···屍臭?

    “怎麼會有屍臭?”雲珠貼近了宗離,“師父,昨天夜裏去挖墳掘墓了?”

    “你師父淪落至此?老皇帝在這呢,你問他!”宗離指了指皇帝,昨天夜裏,兩個人喝酒直喝到半夜。

    皇帝怕臉上掛不住,嘟囔道,“我兒子在裏面躺着呢!少往我這找由頭!”

    “行了,皇爺爺,您先回宮,等我師父的好消息,這兒危險。”

    “是啊,皇上,您是一國之君,萬不能有事啊!”周太醫附和道。

    皇帝擔憂的看着雲珠,“丫頭,你呢?”

    “有師父在這,雲珠不會有事的!”

    皇帝是個女兒奴,乖乖的聽話由薛桂護着回去了。

    雲珠裹上面紗,探了探祁鎮的脈搏,翻開眼皮瞅了瞅,掰開嘴,那惡臭!

    “嘔——”

    雲珠昨天喫的飯都差點吐出來了,抱着痰盂,雲珠臉嘔的發紅,“師父,你不會······沒看出來······他是蠱毒吧!”

    宗離抱着臂靠着牆,悠悠地道,“看出來了。”

    “那你治啊!賣什麼關子!”

    “治不了!”宗離聳了聳肩膀,“師父我行醫數年,自詡見過百種蠱蟲,蠱毒,唯獨這一種我卻從未見過。”

    東宮庭院,雲珠站在臺階之上,掃視下面站在的一衆婢女和太監。

    “哥哥受傷時,誰伺在旁邊?”

    宮女太監面面相覷,無人應聲。

    “誰在旁邊?”雲珠提高了聲調,但依然顯得有些幼稚之氣,“如果沒人回答,本公主就將你們都送去掖庭!”

    “公主!”一個小宮女,看似年紀不大,“少了一個人。”

    “誰?”

    “丁二,太子爺的近侍。”

    “人呢?”

    “嚇暈過去了,在下房裏。”

    “給本公主擡過來!”

    幾個太監擡着丁二,放在了地上,雲珠上去,衝着丁二大肚子就是一腳。

    “死太監,給我起來!”

    丁二喫疼,捂着肚子縮了一下,迷糊糊睜開眼,“公···公主?太子爺,太子爺怎麼樣了?”

    “你還問本公主太子爺如何了?我問你,哥哥出事之時,你在旁邊?”

    “在,奴才在!”

    “你下的毒?”

    丁二睜大眼睛,哭喪道,“公主明察,奴才爲主子陪葬都行,又怎麼可能下毒?那···那是隻蚊子!”

    “蚊子?”

    丁二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比劃着說了一番,特別是那隻像極了蚊子的蟲子!

    秋玲在臺階上放了張墊子,雲珠盤腿坐在墊子上,“他畫什麼畫了六稿?誰家女子?”

    正準備承受暴風雨的丁二懵了一下,“是公主您啊!”

    “我?那······”

    “徒弟徒弟,這事以後再問,人命要緊,人命要緊!”宗離眼看着雲珠跑偏了,趕緊拉了回來。

    “行了,滾吧!”雲珠拍拍手,就準備起來。

    誰料丁二往地上一跪,眼淚一抹,“爺什麼時候醒,奴才就什麼時候起來。”

    雲珠手一揮,“行,愛跪着就跪,往旁邊去去,別擋路!”

    丁二挪着膝蓋,往旁邊跪着。

    進了屋,關了門,雲珠看了看牀上的人,“師父,這蠱怎麼辦?”

    “如今之際,只有先吊着他一口氣,我們師徒倆兵分兩路,你去調查蠱蟲來源,我去查醫書,這種蠱蟲我略有耳聞,絕非只有一隻,通常成雙成對才能練成這樣毒的蠱,盯上這小子這一隻應該是母蠱,公的那隻肯定還在養蠱人手裏。”

    “他能撐多久?”

    “少則七天,多則半個月,總之愈快愈好!”

    屋裏味道實在難聞,喂蔘湯的太醫都要從外面憋了一口氣進來,卻被雲珠一把拉住了,“慢着!”

    那蔘湯灑了一些,周太醫也駭了一下,“公主何意?”

    “老米一兩,人蔘五分,麥冬五錢,霍山米斛五錢,水煎溫服。”雲珠唸了一劑藥方。

    “公主,這方子······”

    “別管那麼多了,總之比你這碗烏漆嘛黃的蔘湯管用。”宗離叫到,他一看見太醫院這些老古板的作風就頭疼。

    “是是是,微臣這就去。”周太醫又轉身端了蔘湯出去。

    雲珠握緊了小手,到底是誰會皇宮禁地養如此陰毒的東西?

    “徒弟,你這方子?”

    雲珠推開門就要出去,宗離才反應過來這方子不是自己教的。

    “傳說中,慈禧太后吊命的方子!”雲珠唸叨一句。

    宗離傻了,“慈禧?慈禧是誰?徒弟,徒弟,說說!這方子奇特!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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