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第79章 頭累了,靠一會,我付錢,五兩銀…
    雲珠蹲在藥王堂種着草藥的花圃邊,拿着一隻小鏟子,一下一下的翻着土。

    “別翻了,徒弟,土馬上都要被你翻到底了,你看,都刨出個坑來了,今日生辰,不開心?”宗離卷着褲腿,提着一桶水。

    雲珠將鏟子插在土裏,“不開心,生辰宴師父竟然都不去!”

    宗離摸着鬍子一笑,“師父向來不喜歡那種繁文縟節,倒不如躲在這裏偷得清閒。”

    “摳門老頭,我的禮物呢?”雲珠伸出手,抖了抖手指。

    宗離往懷裏一掏,“你個小丫頭,師父還能忘了你的生辰禮?”

    一顆碧綠的珠子出現在雲珠手心,“這是什麼?玉珠子?”

    宗離晃了晃手指,“你可別小瞧了這個小珠子,它有名字,叫‘避毒珠’,可避百毒,你把它帶在身上,那可是百毒不侵。”

    雲珠捏着這枚珠子,“那麼神奇?我可不信。”

    “不要算了,拿來!”宗離剛想伸手,雲珠便立即把珠子塞進了懷中。

    “想都別想。”

    “徒弟,跟師傅說實話,是不是那小子又惹你生氣了?”宗離舀了一瓢水,慢慢澆在了土裏。

    “沒有,”雲珠生氣的踢了一腳木桶,“臭木桶!”

    “你可仔細着點,師父這藥王堂,已經被你踢壞五六個木桶了,不要錢啊!”

    “摳門!”雲珠扭頭就出了藥圃,宗離咧着嘴笑着看着那個憤怒的小人兒。

    夜半。

    雲珠爬上屋頂,望着天上爲數不多的星星發呆。

    “好歹是個好日子,連星辰都不爲我再亮一些。”雲珠喪氣的低着頭,不知怎的,吳語蓉一支《飛仙》跳的自己心裏煩躁的狠。

    “怎麼,我的殿下,生氣了?”

    雲珠一下子回過來,眼睛都亮了,“你果然沒騙我!”

    沈驚河一身繡着銀蛟圖案的黑色衣衫,在月光的映襯下閃着光芒,“驚河說過,永遠不會騙殿下。”

    沈驚河還是照舊一臂遠的距離坐下,“今日不開心?”

    “有什麼好開心的,”雲珠抻直了雙腿,“總有些人讓人心生厭煩。”

    “生而爲人,哪能事事開心?”沈驚河從袖中掏出一把乳白色的摺扇,上面墜着一串紅色的墜子,“殿下,生辰禮。”

    “好漂亮的扇子。”雲珠接了過去,那扇子手感滑膩,特別那墜子,流順的像渡了油脂般。

    雲珠突然想起些什麼,用手指捏着扇子的一角,“你不會殺了一匹馬做了這把扇子吧!”

    沈驚河翩然一笑,伸手想摸摸雲珠的腦袋卻又在半空縮了回去,“怎會,一條擱淺的鯨魚骨而已。”

    “那這墜子?”

    “絲綢絞成的細絲。”

    雲珠撫了幾下心口,“那就好那就好。”

    “那你這次要在京城呆多久?我要擴充書坊,正好需要人手在宮外幫忙。”

    沈驚河眼中劃過一抹失落,“殿下恕罪,此行今日便要離開,不過驚河可以把帆留下來,任憑公主差遣。”

    “哦!”雲珠覺着可惜,那麼好的勞動力可惜不在上京城。

    過了一會,雲珠仰頭有些累,便向着沈驚河勾了勾手,“你過來!”

    沈驚河以爲自己聽錯了,“我?”

    “這房頂上還有第三個人?”

    沈驚河聽話的挪了過去,雲珠一頭栽在沈驚河的肩膀上,“頭累了,靠一會,我付錢,五兩銀子。”

    沈驚河抿嘴一笑,“那驚河卻之不恭,這五兩銀子就收下了。”

    “果然也是奸商!”

    不知看了多久的星星,側頭一看肩膀,雲珠早已睡着,手中的摺扇也有想滑落的意思。

    沈驚河換了個姿勢,抱着雲珠,踮腳飛下了房頂,把正在收集夜晚露水的秋玲嚇了一跳。

    “沈公子!”

    “噓!她睡着了!”

    沈驚河把雲珠放在塌上蓋好被子,將那把扇子放在牀頭,“明日告訴殿下,帆在城外第一樓,可能還需公主找個由頭,將帆的身份變得名正言順。”

    “是,沈公子,秋玲明日便告訴公主。”

    北梁王庭。

    “太后娘娘,太子離開北梁多年,杳無音信,要不要派人去尋?”太監袁治躬着腰身,右臂上搭着一直帶着鑲嵌着寶石護甲的玉手。

    “尋?去哪裏尋?當年一聲不吭拜了什麼所謂高人就走了,拿這北梁忘王室當做笑話,不尋,我北梁也不是後繼無人,不還有一個養在外面的?”

    說這話的人便是聞人熙,北梁的太后。

    “皇額娘,兒子來給您請安了。”一直鎏金厚底靴踏進東陽宮,帶着一股風塵僕僕的味道。

    “皇帝政務繁忙,哀家早就說過,不必來請安了。”聞人熙的臉上並沒有多少開心的意思,相反,還略有些嫌棄之意。

    “政務可沒有給母后請安重要,”皇帝聞人胥的噙了一口熱茶,“兒臣今日來,是有一事同母後商量。”

    聞人熙坐上主位的坐塌,“哀家知道你要說什麼,無非就是賀寧下葬和葬儀一事,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可朕是皇帝,爲何連安葬妃子的權利都沒有?皇額娘是不是干涉的太多了?”

    “干涉?”聞人熙杏眼圓瞪,“哀家垂簾聽政十六年,皇帝可別忘了,這賀寧還是哀家出面給你娶回來的和親公主,與南梁的數年和平是誰爭取回來的!剛把大權放給皇帝幾年,皇帝可覺得翅膀硬了許多?”

    聞人胥語氣頓時軟了,“朕不是這個意思。”

    “那皇帝又是何意?”聞人熙也慢了語速,“賀寧一事,哀家自會安排,斷不會委屈了她。”

    “是,兒子知道了,皇額娘歇息吧,兒子還有事務。”

    聞人熙沒有作聲,盯着皇帝離去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太后,這樣對皇上是否狠心了些?”袁治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站在聞人熙旁邊說道。

    “你懂什麼!賀寧死了,哀家再沒有能拿得住皇帝的東西,又不是哀家的親生兒子,萬一哪天翻了臉,哀家又當如何?這賀寧能利用一天便是一天。”

    “是,是奴才愚鈍,太后想的周到,太后娘娘,奴才給你捶捶肩?”

    聞人熙閉着眼睛,袁治輕柔地捏着那裸露的肩膀,爲了給太后最佳體驗,這袁治的雙手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使得雙手柔弱無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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